桌子去,把你那一群老古董全搬你床上去。”
小心地搬好他那堆“宝贝”,杨严往阳台的“小厨房”走去。说是厨房,其实不过是搭了个天然气灶。
他平时也不开火,都是吃外卖。
高三毕业后,就到横店做群演,现在已经是第三年,他每月到手的工资平均四千五,基本上都是交房租、买外卖花掉的。
看季爽颠勺有模有样的,就是感觉铁锅还是有点重了,天气也热,她的头上冒着一滴滴汗珠。
回身开了罐啤酒,
“喝点,还是你上次带的,常温,特意没给你冰镇。”
“切,灌我酒呢,女孩子喝酒不好的,好吧。”
无语。
谁还不知道谁呢,平日里到底是谁灌谁酒,心里没点数?
“噢,你喝不喝吧,我这只有酒。”
季爽横了他一眼,
“我这做菜呢,怎么喝?净瞎捣乱,大老爷们就不该进厨房。”
“得得得,祖宗唉,你不就是不想动手吗,懒死你得了,我举着,你喝好吧。”
翻了个白眼,季爽凑过去喝了口啤酒,才哼了声说道:“说谁懒呢?现在是谁在给你做饭?你这还没喝水呢,就把挖井人给忘了,做人不地道。”
季爽做事情很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菜给热好了。
她也不怎么能做大菜,所以买的都是熟食,正下酒。
又炒了盘绿的兰花菜,端上桌,全部摆好。
“四个菜,齐活。”
季爽把酒从冰箱里拎出来,”咱们今天以酒代汤,放点枸杞,喝个养生酒。”
杨严静了静。
拿了罐酒,打开放了三颗枸杞进去,喝了口:
“冰的。”
她也喝了口,被凉得“嘶”的一声:“没事,总不可能永远喝温酒吧,又不是古代,青梅煮酒呢你以为。”
“今天,你摆的这是什么局呢?”
杨严想了下,还是挑明了说:
“送别宴啊?”
“嗯。”
季爽点头,就没再把头抬起来看他,“你就不能做个看破不说破的人吗?让我待会潇洒离去,等上了火车再给你打电话多好啊。”
喝了口酒,把误食的枸杞嚼吧嚼吧,有点甜:
“唉,我这人就是藏不住话。再说,你只是回去上学,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大事,这样藏藏掖掖的,我总觉得不得劲。”
季爽又瞪他,瞪的眼有点红:“谁藏藏掖掖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女孩子的多愁善感了?”
“行行行,毕竟你是小仙女。
吃菜,吃菜,不吃你辛辛苦苦做的这顿可就凉了。”
吃了一颗西兰花,她很满意:“我做的东西,凉了也好吃。”
杨严实在哭笑不得,“行行行,米饭吃不吃啊?”
盯着锅,季爽点头:
“加点,只要一勺。平的一勺,我最近胖了。”
无语,女生就是这样。
“我瞧一眼,还真是,胖了,还是就吃半勺吧。”
季爽打开杨严的手,自己掌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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