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函竟然就这么脱了衣服,眼神漂移。
不脱衣服,我怎么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苏浅语心中一惊,这下子怎么会不明白穆景函想干什么,满是担忧的问道你要自己动手取出它?
你认为我可以吗?穆景函笑着挥挥手,他就算是想,也得自己的手够长,能给伸到后背去。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苏浅语不傻,当然明白穆景函的意思。
穆景函用嘴将他脱下来的上衣撕成好几块碎布,既然知道了,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把那边的工具拿来?
可是景函,你这是在冒险!苏浅语心有顾虑,她不是医生,而且他们没有干净的设备,这更加容易造成伤口的感染。我说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如果不做,那我就只有死。如果现在放手一搏,或许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穆景函抓着苏浅语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而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别怕!
可是我苏浅语没有底气的目光对上穆景函炽热笃定的目光,那是他只给苏浅语一个人的信任,好,我帮你。
苏浅语咬咬牙,或许是被穆景函的话所激励到了,她愿意为了穆景函冒险一试。大不了,如果穆景函死了,她也跟他一起去就是了。
生出这般孤勇心情的苏浅语按照穆景函说的,拿起捕兽器旁边落着的一把弯刀。这刀看上去,应该也是猎人为了及时将捕到的猎物杀掉,特意放在这的。
苏浅语看着这有些脏的刀,这刀很脏,没有酒精,一定会立刻引起感染的。
你去那附近的地上挖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附近的地上应该会埋酒。
酒?苏浅语吃惊穆景函竟然懂得这么多,你怎么知道会有酒?
我也不确认,只是小时候听大人说过。说很早以前的s市的人都是打猎为生的,每个猎人都喜欢在自己捕猎的洞里的地下埋下一坛酒,以示庆祝。这个习俗一直延续到今天,所以我想,如果这个洞不是被猎人荒废了很久的话,应该地下会有酒才对。
听穆景函这么说着,苏浅语觉得他倒不是听说,而是就好想他亲生经历过似的。
不过现在不是苏浅语想这个的时候,她按照穆景函说的,试着挖这附近的地。
果然,她挖到了一坛酒。
用这个,真得可以吗?苏浅语还是顾虑这件事,毕竟将金属从穆景函的身体里拿出来这种事,应该是在专业的医院,专业的手术台上,由专业的医生去做的才是。
你要是不想我被这东西疼死,那你就再犹豫吧。穆景函将后背对准苏浅语,苏浅语无法只好开始。
她先是用酒清洗这弯刀,尽量将它洗干净。洗干净之后,苏浅语将酒精倒在穆景函的伤口上,先为他的伤口消毒。然后一手握着弯刀,一手扶着穆景函,我要开始了,你你真得可以吗?
来吧。穆景函蹙蹙眉,将木棍咬在了嘴里。这完全是在冒险,没有麻醉,他很有可能就这样痛死过去。
又或者,他可能直接感染死去。
在所有危险的威胁下,苏浅语开始用刀切开穆景函伤口附近的肌肤,一下慢着一下,她不敢太快,但也不敢太快地为穆景函取出身体里的金属。
刀是弯着的,这促使苏浅语没有办法将穆景函后背里的东西取出来。
怎么办?我取不出来。苏浅语不免有些焦灼,别急,没事的。
苏浅语心疼的无以复加,还是顺从穆景函的话。调整好心态,努力试着去找那个留在穆景函身体里的东西。
冷汗不断地从穆景函的额间滴下,痛楚感不断从他的后背涌来。
取出来了,我取出来了。幸运的是,苏浅语很快就将东西从穆景函身体里取了出来。东西离体的刹那,穆景函如释重负般地晕厥了过去。
景函,景函你怎么样了?
密林之中,秦林朝的人不死心,还在四处寻找着苏浅语和穆景函他们的下落。
怎么样?秦林朝问找人的手下。
秦总,这里我们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人,穆景函还受了伤,怎么可能会找不到?秦林朝摸着头,很是头大。
秦总,我们还要继续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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