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面色土黄,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依然会这样做。
呵阿坤的大哥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一鞭子抽在苏浅语的身上,再一鞭子打在她身上。一鞭跟着一鞭,苏浅语记不清她挨了多少鞭,反正浑身哪哪都是痛的。她咬紧牙关,将身体的苦楚含在嘴里,不发一句惨叫。
打到她的身体皮开肉绽的,都不见苏浅语抱怨一句。
还是个倔骨头。阿坤的大哥被苏浅语的坚强打动,他从位子上站起来,让身边人停手。他走到苏浅语的身边,凑近道:你最好祈求我兄弟没事,如果他死了,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吧。阿坤大哥冷笑着离开,苏浅语继续被吊着,血液不停倒流着,脑袋的晕沉感越来越强烈。景函,景函虚弱无力的时候,苏浅语嘴里念着的是穆景函的名字。没想到,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
穆总,我们的人得了消息回来,说,苏董被那群人带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穆景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是两天前的事。
你们做什么的,为什么现在才来告诉我!穆景函怒不可遏,他快步往外走去,杨战跟在他身后,穆总,这个消息也是从那群人嘴里问到的。
穆景函坐上车,杨战也跟着上车。
开车,去酒吧。
穆总,我们就这样闯进去吗?
穆景函突然前倾,手握住椅背,切切道:难道你要我看着她吃苦吗?苏浅语已经被带走两天了,穆景函无法忍受她这两天在那群黑车党手里所受的苦。
我明白了,开车!杨战明白穆景函对苏浅语的担心,他现在是巴不得,立刻马上出现在苏浅语的身边。
穆景函的人赶到酒吧,不言分说就冲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
两方势力冲突在一起,穆景函这边的人不说明来由,将酒吧里的客人吓跑,和黑车党的人对质。穆景函趁着场面混乱,没有人注意到他,悄悄溜进酒吧内部。
酒吧的深处有许多暗暗的小房间,穆景函像个眉头苍蝇一般到处寻找苏浅语。
你看看你,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挺能扛的,就没听见过你喊一声的疼。穆景函听见有声音从其中一个房间发出来,他寻声走去。
呵苏浅语奄奄一息地看着和她说话的人,她冷笑,这些人不就是要折磨她,让她难受吗?苏浅语的脾气很倔,既然注定了结局,就算吃痛喊痛,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苏浅语一言不发,毫无抵抗的样子在人看来,就好像她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们也不想这样打你,可谁让你得罪了大哥。阿坤哥是和老大出生入死过的,这些年,大哥在福莱镇有现在的地位,阿坤哥功劳很大。你不对谁开枪不好,偏偏对阿坤哥开枪。拿着鞭子的人不禁对苏浅语同情了起来。
你说这么多,不还是要带我?苏浅语不想听这些废话,来吧。苏浅语白了眼眼前人,你可别怪我!那人搓搓手,手里鞭子晃动,鞭子净空几下,旋即打在苏浅语的皮肉上,嗯嗯苏浅语闷哼着,她紧紧咬着牙。没两下,就晕厥过去。
喂,别装晕!一盆冷水泼在苏浅语的脸上,竟然还是没能叫醒苏浅语。
不会是死了吧?拿着鞭子的人有些害怕了,之前冷水一泼,苏浅语都会醒过来的。可现在泼了冷水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别死了你呀。苏浅语被绑着手被解、开,她整个人直接就倒在地上。
你这别给装死。不客气的脚踹在苏浅语的身上,痛,好痛。浑身就好像是被冰块冻着,又像是被烈火烧着,这是死亡的感觉吗?
苏浅语又痛又无力,景函,看来,我真得再也见不到你了。最后一口气哽在苏浅语的喉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混沌,无尽的混沌。死了,会去哪里呢?
你哪里来的?
穆景函冲进来,一脚将伤害苏浅语的人踢飞。看了眼伤痕累累的苏浅语,他的眼眸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穆景函抓起那个伤害苏浅语的人,你,你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穆景函猩红着双眸,拳头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那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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