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呢!苏浅语被气得不轻,她现在难道连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苏浅语带着悠悠硬是往前,立刻就有好几个保安挡在她的面前,形成一道人墙堵在苏浅语的面前。
你们苏浅语气愤地指着这些人,迫于无奈,苏浅语只好带着悠悠先回去。
穆总。
她怎么样了?
苏小姐说,要见你。
书房之内,一支进口雪茄被缓缓点燃。穆景函嘴里吐着白烟,杨战定睛看了看,穆总,你以前好像不抽烟的。
杨战跟在穆景函身边已经三年了,这还是杨战第一次看见穆景函抽烟。
不是不会,只是不抽罢了。穆景函将烟头对准烟灰缸,将火苗掐断。
多年不抽烟的穆景函,如今却抽起烟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事让他苦恼了吧。让你调查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管家说,那个送苏小姐出去的司机是新来的。事情一发生之后,那个司机就跑了。杨战笔直地站在一边,面对穆景函,他不敢有丝毫的倦怠。
继续找,就算是把全城都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那个人。穆景函的眼底绝容不得沙子。
是那,苏小姐那杨战察言观色,刚才苏小姐带着行李要走,被我们给拦住了,现在,在房间里。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穆景函疲累地扶着额头,他不知道今天苏浅语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那样冒冒失失地出现在舞会上?
那个时候,苏浅语看着自己时那仇恨的目光,一直萦绕在穆景函的心上盘旋不去。
不安、思虑,这让穆景函害怕面对苏浅语,害怕面对她那样的凝视。
苏浅语的房门没有关,门那头出现穆景函的身影。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苏浅语平静地起身,往前走了两步,面对着穆景函异常地冷漠。
穆景函平视着苏浅语,一言不发。
有件事,我要亲自问问你。
你说。穆景函均匀地呼吸着,空气中满是压抑的味道。
我妈,是不是你害死的?
穆景函面露疑惑,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浅语竟然会这样质问自己。杨战没有告诉他,苏浅语之前说过地那些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和穆景函开口。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穆景函眉头一拧,心头竟是密密麻麻的酸涩。
送我出去的司机是你的人吗?苏浅语强忍着心痛,开始一一质问着穆景函。
是。穆景函毫不否认。
呵哈哈哈苏浅语痴狂地笑着,是你,原来真得是你。丧母之痛充斥着苏浅语的心绪,这让她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再加上乔葱郁的指认,由不得她不相信这件事和穆景函有关。
那个司机是带我去废弃工厂的,该死的人本该是我。苏浅语痛惜地指着自己,你要杀的人也是我,可是为什么不放过我妈!
苏浅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穆景函被苏浅语这样指责着咒骂,心中一阵闷痛,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穆景函眸子里上过一丝痛意。
没有确切的证据,她只是凭着那个司机是他的人,就认定自己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这才是最伤穆景函的。
信任?苏浅语觉得这个时候,穆景函还在和她说什么所谓的信任,呵呵当真可笑。
苏浅语突然抓住穆景函的衣领,从一开始,你就没有信任过我,哦,不对,从一开始,你就想要杀我吧,那么现在,穆先生想让我如何信任你?苏浅语恨恶地看着穆景函。
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苏浅语眼中一片冷意,仇恨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苏浅语的理智,她有多在乎穆景函,就有多深的恨。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穆景函说着捡起果盘里的水果刀,苏浅语眼神微微一动,冷笑出声,你干什么?
拿着!穆景函强迫苏浅语握住水果刀,锋利的刀口对着他的胸口,这里是心脏的位置,如果你真得这么恨我。那么握紧,狠狠扎下去。
穆景函在赌,赌苏浅语不忍心伤害自己。
你不了解景函,他最会玩弄人心。你一定会逼你,逼你动手杀他,他就是想再次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再伤害你,你千万不能信他。苏浅语的脑子不断回想着乔葱郁和她说过的话,穆景函啊穆景函,你到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真得是她苏浅语瞎了眼了,一直都是她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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