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蹲下来要帮他换鞋,方正信抬腿就往卫生间跑,随后“呕呕”吐了起来。
秦若云连忙跑了过去,见他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在吐着,忍着扑鼻的味道,蹲下来帮他拍着背。
方正信回手推了她一下。秦若云压住了火气,知道他心里不顺,自己来这边以后,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样,每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倒床就睡,一句话也不说。
有应酬她可以理解,毕竟才来,可每天这么喝,而且还一喝就多,这就不好了,让其他人怎么看?
她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见他正往出走,就端了过去。
“漱漱口,躺下早点睡......”
“啪!”话还没说完,水杯就被他打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你?!”秦若云愣了,没想到他竟然开始变本加厉了,这是要家暴吗?
“你什么你?”方正信原本油亮整齐很有派头的大背头乱了,那张国字脸惨白惨白的,“看到我这样,是不是特舒服?”
秦若云深深呼吸了两下,“正信,你喝多了,这个时候咱俩不适合聊什么?”
“别呀,”方正信一只手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呵呵冷笑,“我看咱俩得好好聊聊了!”
秦若云看着他,他也没含糊,直勾勾对视。
“好,”秦若云走回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没抱肩膀,也没跷二郎腿,姿势随意,“说吧,我听着!”
方正信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眼睛又直勾勾盯着她,“呕——”一声干呕,秦若云赶快起身往卫生间跑,拿起一个洗脸盆又跑了回来。
晚了,他已经吐完了,吐了一地的水。
小保姆从最里面的保姆间走了出来,睡眼朦胧。
“你收拾一下!”秦若云把塑料脸盆放在了茶几上,对方正信说:“想说什么就上楼!”
家丑不可外扬,尤其家里的小保姆她还不熟悉,不能当着她的面吵架,看来明天得给她放几天假了!
“蹬蹬蹬”,她先上了楼。
在卧室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她只好又下楼去看,楼梯走了一半,就听呼噜声震天响,方正信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无奈之下,只好返回去拿了一条薄毯,又下楼盖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晚上,又是半夜,又重复了昨天的场景,秦若云的火终于压不住了。
“哐噹!”塑料脸盆被她扔在了实木茶几上,“方正信,你到底想干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在这儿不过就是过渡两年而已,你的心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窄小了?”
“我问你话呢?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去哪儿了?能不能别让我看不起你?”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方正信抬起了脑袋,他的脸有些灰败,胡子拉碴,蓝色的裤子上沾了一些呕吐物。
他嘿嘿笑了,笑容诡异,“去哪儿了?这得问问你那个干弟弟了......”
秦若云愣了,“浩子?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方正信猛的站了起来,身子晃了晃,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们两个狗男女玩的花活儿,现在跑我面前装无辜......”
“秦若云,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干弟弟?呵呵,我看是“干”弟弟吧?”
“你放屁!”秦若云也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两个人结婚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吵架。
“方正信,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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