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吧,你不过是靠着牵强附会,扯出了一段自以为是的故事。但与真相却截然相反。”
白骁挑了一下眉毛,意识到问题变得有趣起来,他暂且收回了骨矛,摆出了聆听的姿态。
虽然这个时候,聆听对手的故事并非明智之举——许柏廉愿意浪费口舌讲自己的历史,显然不是表达欲过剩,而是借着这个机会进一步梳理思绪,坚定意志。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宣言的方式,来让自己变得理直气壮。
“那个贫民窟的毒蛇只是在觊觎我们母子身上的资源,他早就看出我的母亲出身不俗,甚至看出我拥有魔能的适应性,他试图施恩于我们,以求得更大的回报……”
白骁说道:“但他毕竟也是施恩于你们了。”
“是的,最早的时候,的确有恩于我,但份恩情被他亲手挥霍殆尽。当他发现母亲的家族是真的与她彻底断绝关系,再不会为她花上一枚金币的时候……当他发现魔能适应性并不代表会有高贵的魔道大师从天而降前来收徒的时候,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许柏廉没有将那个老人的恶行详细说下去,对他而言那段回忆绝不愉快,更不必要,他当然不想让一个部落野人看他的笑话。
事实上,许柏廉面对白骁,连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讲,但无可奈何的是,若是不说这些废话,宿主的本能会不断产生排斥反应……实在是劣化种的劣根性!
不过,话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到了火候,宿主的本能已经被压制下去,他可以继续在虚界战场施展上位生物的神通,而对手只不过是一个对虚界战斗几乎一无所知的门外汉!
他的骨矛反刺的确威慑力十足,禁魔体更是对魔道士的极大威慑,但客观来说,在上位生物眼中,被拖入虚界战场的白骁甚至不如清月来的有威胁。
有太多的办法可以解决他了。
然而就在许柏廉开始行动前,白骁却又说了一句话。
“从你得知那条毒蛇图谋不轨,到你真正将他陷入死地,用了多久?两年,三年?期间,你从他身上得到了多少好处?”
许柏廉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想要置之不理,本能却驱使他做出了回答:“有什么所谓?既然对方图谋不轨,我们彼此利用只是天经地义。”
“那你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又何尝不是如此?她对你可曾有真正的眷恋?她意识清醒的时候,目光总是投向天际,何曾在你身上驻留?在她眼里,你不过是个连纪念品都算不上的鱼饵,漫无边际地垂钓着那个其她而去的男人……”
“够了!”
许柏廉的镇定自若,在这一刻被轰得支离破碎。
白骁的话实在太过毒辣,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音节都直接戳在许柏廉的心防要害上,让他的情绪重新变得激昂起来。
因为他说的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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