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吗?”
玉琅低头道:“想必是的,殿下,如此一来便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定远侯了,恐怕咱们之前做的事都白费了。”
叹了一口气,云夕月说:“顾家果然是没有那么好对付,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定远侯勾结外敌的证据,当真是不好办了”
随即云夕月沉吟了片刻,又道:“也罢,今晚定远侯入宫想必会同皇后他们商议,我便去打探打探吧。”
闻言,不仅是玉琅,就连红豆都很是担忧:“可是殿下您身上的伤还未好全,这种事不如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吧。”
云夕月摇了摇头,说:“不成,定远侯和慕羲辰的武功都不低,身边还有暗卫,若非我自己去恐怕会暴露。”
云夕月这话也的确不假,今日要探听定远侯他们的私密,自然是一点都不能泄露行踪的。
而且宫中戒备森严,虽然她手下有不少能人,但大都要么在越国要么不方便入宫,要想不惊动任何人地探听到定远侯他们私下的谈话,眼下便也就只有她有这个本事了。
此举虽然危险,但却是如今必须要去做的,如今局势对他们不利,能多打探到些消息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玉琅和红豆自然也知晓轻重缓急,便没有再对云夕月多加劝阻,不过脸上神色却仍旧有些担忧。
见状,云夕月便笑了笑,对她们宽慰道:“不必太过担心,我的伤早就无碍了,不过是婉清太过忧心,我这才多歇了些时日。”
云夕月的确早就好全了,她体质强悍,而且那日那般危急终究也没有伤及肺腑,至于皮肉伤也恢复得很快,如今只是伤疤还未曾完全消除罢了。
劝慰之下,玉琅和红豆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便帮着云夕月准备今晚潜入需要的物什去了。
天色渐暗,云夕月换上了夜行衣,身上也是装备齐全,甚至还稍作了易容。
她如今是万事小心,即便也蒙了面,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面容上遮掩了些,若要辩清是她便需要仔细打量,而这段时间她定然能脱身。
收拾齐整后,云夕月便走出了永寿宫,她对宫中巡防了如指掌,一路卡准了时机没有被发现。
而眼下正是晚膳时分,宫人大多都在自己宫中做事情,宫道上来往的人很少,云夕月只稍作避让便能躲过去。
直到临近继后宫中时,她才提起了万分的小心,隐藏住了身形后便四处打量附近的守卫。
因着要摆宴,宫殿之中自然有不少宫人来往忙碌,除此之外也有侍卫四下把守着。
云夕月耐心地潜伏着,片刻后,便看到慕羲辰偕同一个挺拔壮硕的中年男子走近前来。
显然那便是定远侯顾远怀,虽已年逾四十但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模样,而且周身都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军旅之人的迫人气势,不怒自威。
云夕月细细观察了一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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