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傍晚时分,那些农忙归来的庄稼汉子才会抛些铜板来这里换一勺水酒,当然偶尔也会有些侠客侠女,或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酒肆的主人,是对老夫妇,他们的家就在此处,楼顶是卧房,楼下则被改成了酒肆,所以若是有客人喝的晚了,他们也不会以打烊为名让人离开。
不过这也是看人的。
若是个大吵大闹的酒疯子,老夫妇会赶人,可若是有心事安安静静喝酒的,老夫妇只会把门带上,任由客人在桌边喝酒,甚至还会体贴地搬了破旧的碳炉过来,为客人取暖。
可两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喝酒喝了五天五夜的女人。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上的书香味儿都能盖过酒味儿了
“女先生,这酒喝多了伤身子.”老妪忍不住劝道。
“又有何妨?”
“女先生有什么事,可以说给老婆子听听,老婆子什么也不懂,但却也是活了六十多年的人,能听一听.”
“我有一个朋友,她相公死了。
我那朋友守墓三年,走了出来,然后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却变成了她的学生。
她喜欢上了她的学生,但她们终究是师生
她不该如此.”
老妪笑道:“这有什么?
我家老头子以前是一个大酒楼的酿酒师,我跟着他学习,也是老师老师地喊着,结果还不是在一起了。
人生一世,虚名值得几个钱?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在乎呢?
你那朋友若真喜欢她的学生,而她的学生也喜欢她,那便在一起。”
“是嘛
可是,我那朋友的学生已经有妻子了。”
老妪愣了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就在这时,屋外踏步走来一个少年,少年抛了两银子,道:“上些美酒。”
老妪结果银子,道:“客官,银子给多了。”
“无妨!那就多上些酒!”少年豪爽地说了声。
听到这声音,趴在桌前的女先生骤然身子一僵,缓缓起身,似乎想要快速离开。
她好像受了惊,以至于脚步都有些凌乱,臀儿下的木头长椅被推的“吱嘎吱嘎”作响,可是才起身,又似因喝酒过多,醉意未消而坐下。
“女先生要走啦?”老妪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女先生慌乱地道,她转身就跑。
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少年抓着她的手,微笑着看向她。
女先生如触电般想要收手,可少年抓的极紧。
女先生没办法,一屁股坐下,道:“你比我厉害,你不让我走,我自然走不了。可只要伱松手了,我还是会走。”
老妪这才意识到那少年和女先生相识。
她再去看那少年,这一看,简直愣住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气质的少年郎?
人间还有哪个女儿家能躲开他的魅力?
老妪悟了,脸上露出了姨母笑,然后道:“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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