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绕指飞刀的调查尚未有结果,之前抓住的杀手已被看押。
曲欢儿担心在民居群中审讯泄出动静,特意让暗卫寻到一处近乎荒芜的地皮,那里除了废旧的城仓,只有一座低矮的茅草屋,茅屋主人早出晚归,不用担心被发现。
城仓阴暗,地上残余的稻谷颗粒早被时间腐化成霉黑的渣滓,连偷盗的老鼠都不敢随意触碰,五、六双黑靴踩踏进来,屋顶漏雨后久久不干的湿润地面陷出印痕,人群拨开疯乱的蛛网,随意清扫灰尘后,他们将丁卯和戊辰绑在临时搭好的木桩之上。
丁卯先醒,睁开眼皮后发现自己身体凌空,手脚都不能动。戊辰被架在对面,与自己同样的境遇,他尚在昏迷。
眼前是几个陌生男子,他们服饰相同,满脸写着冷峻。
丁卯想起来了,那日他和戊辰奉命监视江横天,二人从江横天他们在城郊垂钓时就一直在对岸蹲守,直到众人回家,丁卯和戊辰一直紧随其后,他们没有轻易靠近,而是默默在江氏大宅附近潜伏。再然后……
丁卯脑袋发昏,再然后,大宅周围不知为何出现了一堆高手,他们不问缘由,自己和戊辰就那样被他们捉走,最后好像还挨了一顿揍。
暗卫发现丁卯醒了,开始审他。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来找谁?”
“有没有同伙。”
“谁派你们来的。”
暗卫的皮鞭上沾了辣油,一鞭抽下去,叫人血肉模糊,伤口剧疼如火灼。
……
丁卯甚至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他一句话都没有交代,他不敢交代。
不叫冤不争辩,这个反应在暗卫眼里看来是十足的心虚,他们原本还担心抓错人,如今看来,这二人出现在世子周围,必有阴谋。
丁卯的头铁,暗卫阿贺的下巴被他顶过,至今仍在疼,阿贺打累了,撇下鞭子坐在一旁喝水,抱怨道:“威逼利诱,方法用尽了,你说他何必苦苦支撑。”
对面的暗卫回答:“比起寻常杀手,他们更像死士,任务失败,除了死没有其他选择。”
阿贺叹道:“青山宗招惹谁不好,偏偏盯上咱们世子。”
青山宗……
世子……
丁卯被折磨得不知日夜,被抓以来,他们只管从他嘴里问话,这是丁卯第一次听这群人提起与他们有关的信息。看这架势,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了青山宗派来的杀手,想要取某位“世子”的性命。
他的声音像干涸了百年的河流,粗糙喑哑:“你们找错人了,我不知道青山宗,更不认识什么世子。”
阿贺不信,扬起的皮鞭往地上一甩,发出狠戾的声响:“你之前为何不说。遮遮掩掩,心里分明有鬼。你究竟是谁!”
丁卯不能自暴身份,他不知该如何对眼前之人解释:他们的目标根本不一致。
他猜测,那位“世子”很有可能是后来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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