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雨,模样着实招人疼。
宁洪虽有不悦,但看到宁涣这模样,心又软了,长叹一声,抬手抚上宁涣的肩膀,安抚道:“涣儿,父亲知道你伤心,可是你母亲已经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别让父亲哀思之余还要费神照顾你啊。”
宁涣靠在宁洪的肩头,闻言,哭声又大了些许。
宁昭可没兴趣看什么父女情深,她扶着窦姨娘重新跪了下来,窦姨娘看看她,宁昭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什么都别说,随即拿起冥纸烧了起来。
守灵三日,期间御史大夫携夫人前来吊唁,亲生女儿没了,两位耄耋老人也算是白发人送黑人,整个看上去都萎靡了不少。
陈氏作为太仆正夫人,葬进祖坟,排位摆进祠堂,整个操办完,便迎来了头七。
宁昭几日没去医馆,在家尽职尽责的坐着庶女该做的事情,空闲下来,便陪陪窦姨娘和宁老太君。
宁老太君年纪大了,府上今日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事,原本控制下来的头疾又开始发作,宁昭重新为老太君开了药方,可效果却没有之前的好了。
“哎……”宁老太君闭眼斜倚着软榻,宁昭站在她身后替她按捏头部,这一声叹息便是从老太君口中发出。
“祖母可是头还很疼。”宁昭关切的问道,手上更是轻柔了几分。
“没有。”宁老太君回道:“比之前好些了,只是……哎……”
又是一声叹息,概括了这些时日的感触。
“府上近日事多,昭儿也辛苦了。”宁老太君睁开眼,抬手握住宁昭的手,说道:“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只期望能够安宁些时日啊。”
宁昭紧了紧老太君的手,微微蹲身,安抚道:“祖母放心吧,府上一定会好好的。”
老太君精神不大好,跟宁昭说了会话就累了,宁昭伺候宁老太君歇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好几日没去医馆,也不知道孟遂如何了,靳渊又可来过。
宁昭看着石桌上的茶具出了会神,随即长叹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事情已经结束,不论如何,这结局对她来说都是好事,她也该收拾一下心情,琢磨一下别的事情的。
之前跟孟遂商量的扩建的事,孟遂当时没有回复,之后又出了这些事情,宁昭也不知道孟遂到底如何打算,盘算着明日去了医馆,便就寻孟遂好好聊聊。
这一夜,宁昭早早便睡下,连着数日的操劳,宁昭难得能好好歇息一下,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宁昭便去了医馆。
刚一进门,孟遂抬眼见到她,脸上欣喜一闪而过,随即又沉下脸来,抬手指指后院,说道:“有人等着你呢!去吧!”
宁昭刚要打招呼,闻言顿了顿,随即双眼一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已经行动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后院走去。
熟悉的白衣锦袍,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上依旧带着熟悉的笑容。
“你来了。”靳渊声音温和,朝宁昭笑道。
宁昭站在台阶上没动,定定的看着靳渊,募得只觉鼻尖有些发酸,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你还知道来寻我。”
靳渊见状,心里一抽,忍不住快步来到她身前,抬手便把人搂进了怀里,柔声道:“抱歉,我失约了。”
闻言,宁昭更觉得委屈了。
从那日分别后,接二连三的事情,她和靳渊已经约莫半月没见,靳渊没来,也没派人告诉她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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