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向张一凡,“可怜可怜我吧!给支烟。”
他还记得当年张一凡在柳水镇的时候,被人捅了两刀,胡雷很够义气,趁人不在的时候,难了他一颗烟。张一凡不会连这么大的恩情都忘记了吧?记忆中,他不象是忘恩负义的人。胡雷就眼巴巴地望着他。
哪知道张一凡直接忽略了他乞讨的眼神,正色道:“说正经事吧?要不要给冰冰打电话?这次出伤得不轻!”
“不要,这个真的不要!”胡雷急得就要坐起来,却痛得他浑身阵散架了似的嚎叫。“啊哟——”
“那我叫你姐过来吧!你这样子,没个人照顾总不行!”张一凡考虑了一番,还是决定叫柳红过来照看他。
“其实,其实……”胡雷喃喃道:“其实白紧这丫头挺好的,柳海,要不借哥用几天?我付租金!”
张一凡骂了一句,“你真是狗改变不了吃屎的本性,你就不怕白紧废了你?”
胡雷嘿嘿地笑道:“我撞坏了脑子嘛,就不允许我说两句胡话?你们走吧,我要清静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
张一凡下午有事,不便久留,柳海也因为华龙集团庆典的事情,要加强警戒,两个人聊了会便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胡雷又提醒了一句,“千万不要告诉冰冰,否则她会疯的。”
张一凡点点头,他刚才在医生那里了解过了,胡雷这小子并无大碍,但是得住一二个月才能痊愈。毕竟断了两根肋骨,还受了内伤。
刚才胡雷的装傻充愣,没有蒙过两人,只把白紧的小护士给吓着了。那个可怜的小护士,到现在还躲在护士值班室里,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手,琢磨着要不要去打两针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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