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一贯不会喝酒,但后来大家互相喝酒玩笑的时候,她一杯也没推拒。
或许这样足够麻痹神经,她不用思考过多头疼的事情。
消息,电话,可能后来怼过来更多,沈离不知道,手机静音扔在一边。
她猜想陆长鹤也许会很生气,从最后她看见的那两条短信就知道。
不过无所谓了。
她才不要在意他的感受。
酒精刺激大脑,整个人身处浑噩,沈离就坐沙发上,身子垂下去,外界的声音如糊厚膜。
切完蛋糕没几个人吃,都在胡乱抹玩,很吵,还有谁给她抹了两下,她只是不知所谓笑笑,没精力反击。
临近十二点,陆续才有人回去,沈离缩在沙发里,瘦小的身子呼吸均匀起伏,半醉半醒,依稀感觉有人扒拉自己。
潜意识觉得又是那个依依不饶的男人,胡乱推开几下,哼哼唧唧不高兴。
“蠢兔子。”
克制沉哑的话音落进耳里。
沈离更烦了。
搞什么……
怎么这么叫她。
她红扑扑的脸蛋埋得更深,时不时打几个酒嗝,那点红弥散到脖颈。
“别碰我,讨厌你。”闷在沙发里的声音,被酒染过的嗓比他还哑。
那人终于不再温柔哄着她了,一把给她拽起来,令其精神一震,被迫立起来。
“他妈看清老子是谁。”
这声音还有点威胁的意思,恶狠狠着在凶她。
沈离懵懵着眼,光线本就暗沉,更加看不清,但隐隐觉得这人是比那个烦人男人要好看些的。
轮廓,气质,由内而外散发的让她熟悉亲近的雪松香。
雪松……?
沈离差一点就深思到答案,脚底一悬,一声惊恐的“啊”叫,整个被扛起架在一处宽厚肩膀上。
那味道更清晰了。
包厢里声音静下来,大屏幕的歌也暂停,所有人,清醒着的,迷糊着的,视线都默契投过去。
众目睽睽中,某位半途闯进来的男人耐着躁意捞一把额发,烟蒂咬进唇间,二话不说把那抹小身影扛起,转身,一气呵成。
沈离直到被扛出包厢,离开那股刺鼻酒精与重音响的环绕,才后觉过来开始扑腾挣扎。
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被谁扛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边被扛一边喊:“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我要报警!我真的会报警!”
“我报你爹的警。”
男人一口把烟啐下来,踩过碾灭,扛进电梯,摁下楼层,把人放下来那刻就按着她肩膀靠上了金属壁。
闷闷响声,她吃痛,有些糙的虎口掐至她下颌,迫使她扬起小脸,拼命挣扎后的眼眶泛些水雾,懵懂惊慌。
“沈离你胆子肥了?你跟那些人很熟吗?敢把自己喝成这样?别tm被人卖了还忻忻给人数钱。”
咬字很重的问题像雨点向她砸过来,理智回拢一些,沈离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男人。
陆长鹤。
好气,看到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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