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看了一眼,回过头。
“怎么,不喜欢吗?”伊莱文收了笑容问。
“还好。”她的态度很敷衍,垂着眸子。
“我听说你很喜欢下雪天。”他查到的资料里摆着她的兴趣喜好。
钟情像是惺忪了一下,“是吗?”
伊莱文看着她娇艳雪白的面容不语。
她现在的状态好像是无欲无求,所以听之任之,对什么也不感兴趣,也没了开心或生气的情绪。
“柯里昂先生,初步诊断是抑郁症。”白发长胡子的医生落下诊断结果。
“什么意思?”伊莱文问,眼睛看向坐在矮沙发里的美丽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精美的抱枕,下巴略垂下,愣愣的看着壁炉里的火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保持这个姿势快一个小时了。
“抑郁症患者最明显的表现便是思绪迟缓,意识活动减退,情绪低落,到后期严重时甚至会精神不稳,自残或自杀都是常有的事。柯里昂先生,虽然我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士是不是冒犯了您,但您如果继续保持这种囚禁她逼迫她的行为,我只能说,她会像花瓶里美丽的鲜花,迟早都会枯死。”医生的职业操守和对这位美丽无比的女人的怜悯心让医生直言道。
医生一路来到庄园顶楼,看见了层层守卫,又仔细观察了女人的状态和特征,以及她的生活范围,宽大华丽的卧室是幽闭的牢笼,没有一切电子设备又没有正常社交空间,唯一自由的窗外却是万丈悬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莱文听到“自残自杀”的字眼,眼皮跳了跳,让手下送医生出去,华美厚重的雕花双扇门在医生走后又紧紧关闭。
女人的眸子似乎被关门声惊了一下,短暂的看过来,又看回了去。
上京。
“权家最近的频繁动作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要引起国际局势的混乱吗?”
“据调查,权家展开的空中行动应该是私人事由,前两日飞出国线的两架‘突袭者’并未载武,似乎只是作为空中侦察使用……”
议会厅里吵闹的厉害,军方与国政方意见不合,已是常有的事,最后还是由总理定夺,“此事由调查局继续观察。”
会议结束后,总理留下贺铮。
“刚刚会上怎么回事?脸色难看成那个样子?”
“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
“是吗?”总理充满睿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穿,而是难得闲话家常,“听说你最近跟知恩相处的不错,也是时候该结婚了。”
贺铮双手暗暗捏紧,“我会考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总理秘书走了进来,通知总理行程,“总理阁下,您十五分钟后有一个记者采访,下午两点四十分有一个军部会议……”
“好了,你出去吧。”总理对贺铮道。
贺铮出了议事厅大门,两侧的警务员向他行礼,他也没有注意,回到车上,让司机下去,他独自一人撑着额头冥思。
钟情失踪了。
钟情竟然失踪了!
为了怕家里人发现,贺铮也不敢时刻让人关注她的行踪,只是通过一些较为大家都知道的事,去隐约了解她的状况。
只知道她跟他决裂后,回到月照湾与权连臻在一起足不出户了一个月,外人都道是夫妻恩爱。
可后来的消息猝不及防,钟氏易主,钟氏老家主住院,传闻钟权婚变,然后是钟情失踪。
他联系不到她,再到后来的不敢联系,心中如烈火焦灼,却不能动一分一毫。
他此时多么羡慕权连臻,她光明正大的丈夫,为了找她可以大张旗鼓,倾尽人力物力,而他却连她名字都不敢提,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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