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权连臻……”钟情也哽咽着哭出来,双手攥紧了他的衣襟,“我也好怕,我给贺铮打电话打不通,我梦见贺铮死了,被人割掉了脑袋,脸上都是血,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
钟情一字一句如泣如诉,权连臻却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寸寸冰冷,冷的发痛,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痛的。
从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她离他已经很远很远了。
“我要去疆南,让我去疆南好不好……”
权连臻强忍着,努力用理智思考着说道:“只是个梦,情情,我们先回去好不好?贺铮是总理府的人,总理府不会让他出事的。”
……
大年初一。
上午刚降下过一场冰雹,随后又飘起了雪。
街道冷清得过分,看不出一点过年的气氛。
新闻上实时播报着恐怖分子袭击疆南市的消息,已确认死亡231人,受伤657人,失踪64人,疑似被恐怖分子挟持。
中央政府和民众们都陷入一片低迷中,街道上已经开过两批军车,因着恶劣天气,飞机无法上天,不能及时支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吃过饭后,雪稍微小了些,权连臻和钟情坐上车,准备去香山玉榭,拜访权老爷子。
车上,钟情靠在车窗上睁着眼睛发呆,面容有些憔悴,表情看着心神不宁,权连臻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喉咙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梗着,无法开口。
他知道她的躯壳停靠在他身边,可是她的心早已飞远到两千公里外。
难受吗?自然的。
比得知她不爱他时的感受差不了多少。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因为得知她曾经也爱过他,所以这种失落感尤为猛烈。
得到后失去比不曾拥有更可怕。
就像他现在的脑子里整日都在天真的幻想,回到过去有多好,回到她喜欢他的时候该多好?如果能一切重来该多好?
多可笑,他权连臻竟然会这般不切实际的幻想。
路面冰滑,原本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硬生生走了两小时。
威严肃穆的大门向两侧缓缓打开,呈现给众人壮丽巍峨的罗马式宫殿建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穿过一望无际,一片雪白的外院,又经过假山,喷泉,观赏林,进入华丽开阔的内院。
高大的罗马柱大理石拱门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英式管家有礼颔首,数十名衣着整齐的男女佣人在他身后一字排开,恭敬鞠躬,“恭迎少主,少夫人回家。”
两个男仆上来拉开车门,“少主,少夫人。”
钟情下车,脚踩在柔软如云的红色地毯上,差点脚一崴栽到地上。
幸亏权连臻及时护住她,“小心些。”
身边两个男仆已经战战兢兢的跪下。
冰天雪地,哪怕是扫除了积雪,地面也应该是极冷。
钟情以往不喜这座尊卑森严的建筑,现在亦然。
可这里的规则早已注定,刻在每个人的骨子里,若强行打破,也不过是让人为难和负重。
一路往里走,优雅绅士的管家跟随在一侧,汇报着事项,“家主还在书房练字,少主和少夫人的院子已经除陈,打扫干净……”
权连臻回应,“先带我们去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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