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即使意识模糊昏沉,也依然本能的避开他抵在她唇边的那根器物,“拿,拿开啊……”
伊莱文定定看了她被操的哀艳娇媚的面容许久,没有再坚持,而是继续观赏起来。
说真的,俊男美女的性爱场面无疑很养眼,还极为刺激性欲,前提是这个被肏的娇软无力的美人不是他喜欢的女人。
“看你被别的男人操,还真是挑战理智呢。”
清晨,壁炉里的火苗还没有熄灭。
屋子里依旧暖洋洋的,且似乎热过了头。
客厅里华美扇形的沙发像是一张大床,雪白曼妙的女人被两个赤裸裸的精壮男人抱在中间,白雪般的肌肤上覆盖了层层吻痕,胸前和腰间尤为严重,更难以想象其他地方。
钟情将醒未醒间感觉身体像是被无数枝蔓缠着,动弹不得,沉重酸乏的很,还很热,像是被火炉包围。
“贺铮~”钟情本能的寻着爱人撒娇委屈,嗓音喑哑发软,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她有些茫然的睁开眼。
眼中是天花板上亮丽的水晶吊灯。
余光中却是两具赤裸的男性身躯,在她一左一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震惊,茫然,无措。
两个男人还在沉睡,肢体却将她的身体缠的死紧,赤裸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一时之间,钟情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幅场面。
昨晚的意识隐隐约约回想不真切,似乎是酒后意乱情迷?虽然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亲密的关系,让她不至于太心理反感,但她已经决定要跟贺铮在一起,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并且贺铮也身在其中。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心里有些难受和无措,眼下她连动根手指都困难,连逃避这场面的能力都失去。
钟情没有煎熬多久,身边的两个男人就一前一后的醒来,先是跟她一样露出震惊茫然的表情,随后贺铮反应快,捞起沙发底下的衣物给钟情的身子裹上。
贺铮的脸色难看得厉害,钟情难得带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看见他眼神里的受伤和痛苦,还有对她的怜惜,也有愤怒和杀意,但不是对她。
伊莱文也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动作洒脱散漫,哪怕两人一醒来就亲密无间的仿佛将他排斥在外,但猎人嘛,重要的是要有耐心。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但显然伊莱文还是忍不住被气笑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哦,上一个这样看我的人眼珠子被挖出来喂鹰了。”
“总理的儿子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京。
上面即将面临换届,曾经交好的为首两界势力却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宽敞明亮的病房也因人太多而显得拥挤起来,俊美邪气却带点病气的男人靠在病床上,手背上还扎着留置针,面容带着三分苍白,气势却冰寒迫人。
满屋子的人一部分是权氏高层,还有军政界各方代表人,议员,都是具有极大影响力的,同样是权家的拥趸者。
“权少,按照以往,我们与贺家都是合作共赢的关系,为何如今……这也是权老先生的意思吗?”一个高官秘书小心问道。
权连臻身体往床头上靠了靠,简单的动作也牵扯了身体的痛楚,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两分,但表情不变,漫不经心的抬眼笑,看着那个秘书,“我老婆都被贺家那个狗杂种拐跑了,你让我支持贺家?这也是陆首长的意思吗?”
众人一致缄默。
前段时间让国人震惊的“顶级权贵间的三人情感纠葛”还犹在脑海里,谁敢说自己不知道?这会子权连臻直白的说出来竟让没一个人敢接话。
权连臻也是不怕丢脸了,反正他脸早在盛景那天就丢尽了,他在意的是,明明钟情说过做他的妻子,说过给他生一个孩子,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的跟贺铮私奔?
她不是最重视诺言了吗?
为什么还要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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