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无视眼前痛苦嘶声的男人,将目光放到不远处,墙面上的一副哈尔斯的《吉普赛女郎》,虽知是临摹,但不专人鉴别,与真画所刻画的没什么不一样。
孩子是她生的,或不是她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又或者,“你跟我做爱,或跟别的女人做爱,有什么不一样呢?”
男人面色惨白。
终是安静的吃完了一顿晚餐。
第二日,离婚材料落入两方律师人员手中。
一周后,钟权婚约正式解除。
钟氏集团CEO办公室,钟珩剪下一支白玫瑰嗅了口,随后插入水晶花瓶里,垂眸自言自语道:“终于离婚了。”
权连臻出局了。
下一个,该谁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婚后,钟情先是去看望了去小城独居的钟擎仓。
在商界挥斥方遒了大半辈子的钟家家主在菜地里挥舞着锄头,也半分不显违和。
“去国外放松些时间也好,这些年爷爷知道你背负了很多,很辛苦。”顿了下,“有些事情,是爷爷对不起你。”
钟情拿着种子帮钟擎仓播种,这种简单的劳动让她找到些趣味,连在来的路上听闻了贺家准备与王家联姻的事情也没那么沉郁了。
听见钟擎仓说这话,钟情皱眉,“爷爷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让爷爷失望了。”
陪伴钟擎仓几天后,伊莱文亲自开车来接人。
躲躲藏藏的,伊莱文并没有让钟擎仓发现。
到了车上,伊莱文边开车,边似真似假的埋怨道:“宝贝,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见不得人过,你得补偿我。”
没想到钟情会回:“好啊。”
伊莱文一惊,车子差点刹在路边,要知道,这些日子钟情跟他可没这么好说话,不送冷脸冷语就够了,他还得热脸热情的往上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莱文心里自己暗啐一口,觉得自己真的是舔狗舔到家了。
这要是不能舔得个应有尽有,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
车子重新开上路,伊莱文小心翼翼的问:“宝贝准备怎么补偿我?”
钟情拉下车里的后视镜,对着镜子往唇瓣涂上一抹鲜红的色彩,“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做柯里昂家族的女主人吗?”
伊莱文咽了咽唾沫,突然觉得口干的厉害,不知怎么说话。
钟情偏头看他:“我同意了。”
惊喜来得太突然,伊莱文张着嘴看着女人鲜艳饱满的唇瓣,差点车子就撞在护栏上。
还好保护在暗处的保镖们眼疾手快,车轮摩擦在地面,嗤嗤的响。
她是冲动的,钟情知道。
才将自己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她就让自己跳进另一个坟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理智又有什么用呢?喜欢和爱又有什么用呢?贺铮口口声声说爱她,但不也接受了和王家的联姻?
驾驶座上的伊莱文在震惊过后,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扑过来,抱着她狂野的吻起来,或者说是啃。
才在唇瓣上停留不超过一分钟的口红就被男人尽数吃掉。
激烈的声在口水搅拌声在车内空间里清晰可闻,某种热烈情欲一触即发。
就在钟情以为一场情事不可避免时,伊莱文却突然放开了她。
男人开心的大笑,然后又抱着她亲了又亲,接着打开车子天窗,身子站出去大吼了几声,跟发疯的金毛大狗一样。
这种模样出现在乖戾凶残的黑手党少主身上有些可笑。
钟情都几乎被感染到,忍着笑。
手机传来信息,是贺铮,钟情低头冷淡的看了一眼,接着删除,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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