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连臻和贺铮都听明白了,电话那头,男人话里的意思。
再加上他们这两年的暗中关注,虽然不能将钟情细致的生活打探清楚。
但从为钟情的病治疗的医生那里,显然可以了解一些。
也许是钟情那段时间的精神压抑,也许是她身体里残存药性的原因,她的身体离不开性爱。
而细致的生活是,伊莱文自是可以抚慰她的身体,但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钟情身边。
更何况钟情在结婚前期是厌憎他的,哪怕自己难受,也不愿意他碰她。
那时候钟情的病情很严重,情绪极端,伊莱文有一次见她难受的厉害,不顾她的抗拒要了她。
等钟情清醒后,是捅进他小腹的一把水果刀,还有两天的不吃不喝,自我厌弃。
从那之后,伊莱文就再也不敢主动碰她了。
伊莱文心中也在后悔。
最初遇见钟情的时侯,他没想过,会爱她那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的钟情太傲,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肆意的用药物改造了她的身体。
药性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可能两个月到半年就能代谢掉,偏偏在钟情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后遗症。
因为爱,因为歉疚,楼继音的出现,变得理所当然。
这个在他的婚礼上,对他妻子一见钟情的男人。
伊莱文放纵了他不在的日子里,让楼继音上了他妻子的床,用年轻精力的身体,抚慰她妻子的欲望。
也放纵了在妻子欲望难耐,又抗拒他的时刻,默默离开家,或送妻子去情人的家。
三个人心知肚明,却一直粉饰太平。
钟情静默的看了贺铮的眼睛许久。
像是要将贺铮的想法看透。
可贺铮早就将自己的心摊开的明明白白,任她打量。
爱慕,破碎,悲怆,希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情知道,一旦对一个男人心软,就会不自觉的为他找开脱,找理由。
比如贺铮当初说不能娶她,那是因为他有责任,有使命。比如贺铮承诺她的西岸新区的计划案,只是不想让当初的贺总理怀疑到他们的关联。比如贺铮和王知恩订婚,只是迫于无奈和责任……
然而,即使这些骗的过自己,能骗过那颗曾经为此饱受伤害和折磨的心吗?
好了伤疤忘了疼,其结果也大多不过是再添伤疤。
循环往复,在痛苦与重复痛苦中无限轮回。
“是吗?可是我不需要。”
这一刻,钟情无比冷静,绯艳的唇角勾带着笑,从贺铮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贺铮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微握了握,也只剩冰凉的空气。
心脏破了洞一般的空洞泛疼。
眸光湿红。
钟情讽刺轻蔑的语气,几乎将贺铮破碎的心,再碾个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堂堂贺副总理委身做我情夫,我钟情何德何能?”
“贺副总理有这爱心,不如奉献给有需要的人。”
“我记得王小姐,应该会很需要。”
贺铮骤然浑身冰冷,宛若一盆冰水,兜头而下。
目光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笑颜如花的绝艳女人。
却怎么也看不清。
水汽在眼中积攒的太快,朦朦胧胧,只能看见一个模糊漂亮的影子。
钟情不要他。
甚至是,将他推给别人。
这一刻的悲怆绝望彻底将贺铮摧毁。
而钟情已经果决的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下贺铮在原地,呆呆的,一个人,自言自语。
“为什么情情不要我了?”
“我不是你口中没有用的窝囊男人了。”
“我很有用了,真的……”
贺铮的秘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来,慢慢走近贺铮。
听见一向冷静果决的贺总理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般,傻傻的自言自语,也不由得泛起几分心酸。
“先生,该走了。”秘书提醒贺铮。
贺铮的目光转过来,看向秘书。
秘书心中一跳,贺铮的目光像是死水一般,生机全无。
还没来及说话,贺铮高大的身躯就直挺挺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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