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关心他们的安危,听院士说他们遇袭时他的心一直提着,很担心他们遇到什么危险。
赫连齐骄傲地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劫匪,三两下就解决了。”
乐竹卿看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受伤,这才安心,但是扫了一圈发现穆寒靖不在,心又高高提起,“寒靖呢?怎么没有看见寒靖?”
赫连齐笑着回道:“他家有事,先回家去了,放心,他也没事,我们都没事。”
听到都没事,乐竹卿才安心,但是他的眼睛雪亮,他们都说没事,他却发现其他学子各个都无精打采。
“你们真的没事吗?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不像是没事。”
乐竹卿回头一看,发现无精打采的并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群。
放眼望去,几乎都在垂头丧气,像打了败仗的士兵一样。
赫连齐的脸色也有些微妙,压低声音说话,“回去在跟竹卿说。”
队伍继续往前走,乐竹卿和赫连齐他们一同回翰宗学府。
回去之后,赫连齐才跟他说起在鎏倾国那边的事情。
凌王这次带他们过去只是让他们向那边的文人学习,并没有举行什么比试。
但是一个个都受到了重大打击。
有一日他们跟鎏倾国的大学士学习,刚好鎏倾国绝顶学府的学子也在。
绝顶学府的学子在大学士的面前用学识碾压他们。
他们一百多位学子,就只有二十几位能跟绝顶学府的学子抗衡,但是其他一百多名学子都被虐得脸面无存。
去了鎏倾国之后他们才明白跟鎏倾国那边的学府差距不是一般大,而是悬殊的程度。
那次跟绝顶学府交手后,翰宗学府的学子就变得有些一蹶不振。
乐竹卿得知事情的缘由之后,出面说话。
“人家打仗都有胜败乃兵家常事一说,我们输一次两次也不要觉得丢人,现在输了以后未必会输,只要我们继续求学,总有一天也会胜过他们。”
锋梅堂里的学子,各个都垂头丧气,听了乐竹卿的话后慢慢抬起头。
这句话别人来说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乐竹卿说这话特别有说服力。
他出身在宏图县,在所有人眼里都不可能考进翰宗学府还拿第一,但是他却做到了。
他十年如一日地寒窗苦读,背下无数本书,靠的并不是先天的聪慧,而是后天的努力。
乐竹卿的事迹在学子们眼里特别有影响力。
赫连齐也出面说话,“就是,输这一次就难看了吗?一点都不难看,两年后的英才会碾压回去就是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学子们受到了鼓舞,逐渐打起精神。
从那天开始,学子们一个个都加倍努力求学,向夫子他们请教得更加频繁,学府的求学氛围更强烈一些。
那天符大学士要回琅苍国,乐竹卿亲自相送。
赫连齐他们几个也都想见见符大学士,偷偷跟去。
送完符大学士,几人还在酒楼里吃了一餐。
回去时天色已晚。
“好小子,符大学士亲自教你,你赚翻了。”赫连齐勾着乐竹卿的肩膀,跟他打闹。
“你们有鎏倾国的大学士教,彼此彼此。”乐竹卿笑得灿烂,心里很感激符大学士的倾囊相授。
两人打闹间经过一条桥,不经意地看向到对面桥上有个女子正越过栏杆。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女子就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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