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的脸总是红的,从船上下来,一直到饭馆吃饭,那红没有消,反而越来越烫。
张初越坐在她面前,手一伸,就用指背探她的温度,她条件反射地一缩脑袋,眼神就往四处瞟。
关起门在屋里怎样都行,在外面她比公职人员还在意形象。
张初越看她:“脸红怎么还没消。”
温霁低头嗦粉,讲:“熏的,你离我远点就行。”
张初越捞筷子的时候又看了她好几眼,只觉不太对劲,温霁只有做到顶的时候才会白里泛红潮。
温霁咕嘟嘟地喝了汤,鼻腔让热气堵住,擦嘴巴时说:“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粉了,而且好便宜啊,才十几块一碗,水也好喝,清甜爽口!”
她说完又咕嘟嘟地喝水,张初越在她说完话后抬眸,似乎明白哪里不太对劲了。
两人下了船没有定计划,张初越事先定了酒店,此刻原本要拖着行李箱去开房,手里的导航绕了一下,停在了一家药房前。
温霁疑惑地看他:“你不舒服?”
张初越牵她的手进去,开口就问药房医师:“要支温度计。”
温霁一听,轻“啊”了声:“张初越你发烧了?”
张初越瞥她一眼,实在不想大庭广众回她:你才发烧了。
“坐那儿。”
张初越跟医师要了张椅子,安静的角落里阴风送凉,温霁蹙眉:“有点凉。”
还是出着汗的那种凉。
只见张初越拧开温度计的管口,俯身挡住了光线,对她说:“嘎吱窝抬起来,夹好。”
温霁一愣,他当她发烧了?
这是家中药房,医师看了温霁一眼,又看了张初越手里的行李箱,似乎了然,道:“来,喝杯凉茶。”
温霁礼貌地伸手接过,发现是热的。
“来这儿旅游的?”
温霁点头,张初越垂眸看她:“吹凉再喝。”
医师说:“看样子是热气,上火了,很正常。”
温霁一怔,忽然想到她三年前刚到国外的时候,也病过,当时人生地不熟,特意找的中医来看,对方普通话里夹着方言和外文,说她热气,上火。
“可我都回国了,怎么还这样啊?”
她这话一落,张初越听见了重点:“你在国外发烧过?”
“水土不服嘛。”
看了下张初越的眼神,忙低头抿茶,顿时舌尖一阵苦意,整张脸都皱得变形了。
最后温度计拿出来看,三十八度半,低烧。
温霁确实有一些晕,但她认为是从船上下来的后遗症。
此刻睁着眼睛仰头看张初越,他眉头皱得深,温霁发现他凝眉的时候有川字,也跟着蹙眉:“你别皱,会老。”
他拿了药,又买了降温的冰贴,牵着她的手出门,语气有些气:“你少叫几句老公就不老了。”
她脸蛋在太阳底下晒得红扑扑,皮肤底子又白,显得像一片羊脂玉里染了滇红,她道:“叫老公是甜蜜!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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