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混乱。
温霁说给,他便积极索取。
温霁说不给,他就把银行卡塞到她手里。
总之变着花样揉搓她,得到他要的回应。
连白色床单都散在了地上。
温霁第二天要上班,张初越说他来洗。
半夜时候空调吹风,漆黑寂静的房间,温霁喝的那杯奶茶生效,被梦里的思虑扰醒,睁眼辗转。
搂着她的力道在收,身下依然有巨物抽离后的滞空感。
她气息很轻,背对着那个人。
失眠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人醒着总是无法保持不动,在她不知第几次翻身时,张初越的胸膛滑着她的后背,手肘撑起上身,把她翻了过去。
“怎么,刚才我多动一会就说不行,现在又不安分睡觉?”
小孩子都这样,前一秒和下一秒的意志都不同。
温霁垫着枕头与他相视,深夜容易令人忧思惆怅,看他时眼睛盈盈轻动:“我在想你的工作,是不是会受我影响?张初越,怎么办啊?”
又是一个不知如何解开的局。
张初越看着她的脸,半夜不睡,想着他。
明明他就在枕边了,还在那儿辗转反侧。
他双手捧她的脸,指腹不经意摩挲着滑嫩的肌肤,才过了多久,她就开始有心事了,以前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她睡到不知醒,叫她吃饭还要被骂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人生又不是一潭死水,它会流动自然得遇到石头和弯道。”
他嗓音低低沉沉,在深夜安抚着她,温霁不由抱着他的脖颈,这个拥抱的姿势对她来说是很亲密的,跟揽着腰不一样,抱着脖颈要抬起手,就会把心口打开,毫无隔阂地相贴。
新换的床单有日头晒过的味道,温霁脸颊在他下颚上蹭了蹭:“那你想过静止在安稳里的人生,还是过总会遇到石头和弯道的日子?”
他垂着眼眸看她:“想跟你过日子。”
温霁“欸呀”一声,有些受不住:“我是说,你愿不愿意回北城?”
“我申请调岗了,跟你的工作不会有冲突,放心。”
温霁耷拉着脑袋:“你心里会不会怨我?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这样,原本一毕业就该在北城了,结果又是离婚又是外调,现在又要折腾回来。”
张初越捧起她的脸,深夜的夫妻在热烈过后耳鬓厮磨,他嗓音低落:“你会不会怨我?因为我的工作跟才见过三次面的人结婚,出国还要领着离婚证哭着走?好不容易找了份好工作,又担惊受怕?”
温霁眼瞳在夜里微微睁大。
他说:“要这么算计的话,我现在还能搂着你这个软玉温香入睡么?人想得到一些,势必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而代价,即是证明想到的东西有多珍贵。”
温霁被他说得眼泪潮湿:“会调到很差的岗位吗?”
“你知道一个人做了美梦后,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掐自己的胳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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