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要挑衣服出门,正午的日头薄薄地晒在洁白的雪地上,这时候的游玩最是风景宜人。
手里刚拿了件大衣站在镜子前比划,就看到身后走来道阴魂不散的高影,男人长手一抬,在衣柜里拎了件先前送她的旗袍。
“冷。”
他又给她拿了条连衣裙,红色的罗纹料子,里头嵌了兔绒,再套上白底绣红柿的长旗袍,颇为亮眼。
温霁对此归功为:“跟着我有长进哈。”
张初越坐在椅子上喝茶,没有要走的意思,温霁知道他想看自己换衣服,于是抱着裙子去了浴室。
等她化了个淡妆出来,张初越右手闲闲地摆弄茶几上的珠宝盒,目光在她周身逡巡一眼,明亮清透,像那树上晶莹的柿子果。
窖藏到冬日,甜流蜜。
他盯着她走过来,平静道:“欠点东西,妈之前给你的这盒翡翠戴上吧。”
温霁清瞳一睁,条件反射:“不行,太富贵了!”
“不戴收来做什么?还是说你只想在家里戴?”
后面那句话他说得气定神闲,但温霁陡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瞪他一眼:“我就戴出去招摇过市!丢了别怪我!”
他微勾了下唇:“我在你身边,丢不了。”
她指尖托着晶莹透绿的翡翠项链,心里划过他这句不经意的话,所谓的安全感,不是他在她身边可以不用担忧安危,而是他这个人——丢不了,走不散。
手工富贵繁密的翡翠项链垫在兔绒的领圈上,张初越站起身:“头发是不是得盘上去?”
说着他的长指来穿过她的长发,温霁转头看向镜子,确实如此,这身富贵的旗袍又衬上了珠宝,得盘发才能显得精神。
温霁坐在梳妆台前把长发一扎,然后绕着高颅裹成了个丸子头,柜子里有她收着的张初越曾经送她的吊坠钗子。
此刻拿出来别了进去,头一晃,又灵动声响。
那晚第一次戴的时候,他一夜都没有放过她。
如此想,温霁的手忙又把钗子卸下,眼眸一抬,刚好在镜中撞见和他的视线。
“就这样好了。”
温霁小声嘀咕,不敢表现出她想起那晚的激情。
“我上次回来不是给你带了个花环么?”
他慢条斯理地提醒,温霁呆若木鸡地看他——
“那个塑料皇冠?张初越你当我小女孩呢!”
三岁的时候或许还梦想有一个含香那样风铃般的头饰,但她现在不是三岁小孩了,哄谁呢。
没想到男人真去拿了,还递给她,说:“我见那些人都这么戴。”
“那是别人。”
他的手没收,温霁跟他僵持,她也有自己的审美,然而她不接,张初越的手就撑到她身侧,一副又要为所欲为的样子!
再耽误下去,书店都要关门!
“我戴我戴,我就给你看看有多丑!”
她往发髻卡了上去,那花环上鲜花簇拥,温霁对着镜子一愣,发现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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