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仰头蹙着眉心看张初越:“你再说,我推掉你的扶梯!”
男人长腿就踩在最下的两级阶梯上,她威胁不奏效,反倒助长他的气焰,高大的身躯朝她倾来,温霁真的想后退,但她更怕松开梯子。
男人一手扶着梯身,右手松搭在木横架上,俯身凑到她的唇边,蜻蜓一啄,她的气息轻轻地呼在他脸上,像毛茸茸的,新鲜的,可爱的绒毛。
他对她说:“别动,抓稳梯子,小心倒了。”
话一落,他的吻再次覆了上来,而她的双手再次握紧了梯木。
房子朝南,前院迎着日光,有一个很大的草坪,正午太阳照在上面的温度,能把小草晒得又烫又渴,一如此刻温霁的嘴唇。
房子在收楼前就已供上了贷款,温霁掰算着自己的收入,一号扣的月供则是自动从她卡里划的。
她这会坐在张初越刚给她打好的圆木椅上,一边捞过矿泉水瓶一边给他递手机:“喏,自己看扣款信息。”
他懒得看,走过去水龙头洗手,温霁晃了晃手里两元一瓶的矿泉水,叹了声:“还是没实现矿泉水自由。”
张初越用白毛巾擦干净十指,朝她走过去,裤子上沾有木屑和油漆滴,只是用双手去触摸她的肩膀:“坐桌子上试试。”
温霁脸红地瞪他一眼:“你重,你坐!”
他听罢,果然伸手去压了压胡桃木的长桌,双手一撑,坐到了桌沿,“手机给我看。”
温霁才坐舒服,起身把短信点开,屏幕朝向他,男人另一道手去接她的矿泉水,晃了晃:“还喝吗?”
“你喝吧。”
张初越看着她的眼,干净清透,但比很早的时候,多了丝依恋和松懈,那会两人还住在山上,他们一起上山割牛草,他还记得她的小包里总会背一瓶水,全给他喝了,只说自己还有。
张初越不去接她的手机,一道手绕到她腰后,把她扶了过来,说:“喜欢吗?”
“嗯?”
温霁不知道他没来由问这个喜欢是什么意思。
男人长腿敞开,把她圈在领地里,仰头喝了好几口水,喉结一直往下滚动,温霁看着有水珠自他脖颈下滑落,她鼻尖不自觉往上凑,轻轻地吻他的喉咙。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拥抱着,温霁忽然明白他问的“喜欢”是什么,是当下的这一瞬间。
工作日的中午,温霁在食堂吃饭。
悦姐照例聊起小孩,有好事的同事就开始揶揄未婚未育和已婚未育的对象,温霁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只说:“我们刚供上楼,孩子的事延后吧。”
“主管的先生在国企上班,这供楼得大部分靠你承担吧。”
温霁扯了扯唇:“那还是比他当初供我出国读书要轻松的。”
一句话,令众人微微一愣。
悦姐忙打圆场:“供楼这种事有技巧,就算首付两人都出了,名字也写着夫妻双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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