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学生了,
确实,薛铭涓真的是个画家,读博士研究生的研究方向就是西方古典油画教育,到她这个层次了,带点学生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没一会儿,余桐居然问我:“大叔,你是不是薛老师的男朋友喔,”
我笑了笑,说:“怎么这样说呢,”
“看你这打扮、形像都这么有艺术气质,应该是吧,而且……年纪也和薛老师差不多吧,”
我郁闷了一下,说:“余桐,薛老师27了,大叔我今年二十,”
她愕了一声,在车内后视镜里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的妈妈呀,大叔呀,你才大我三岁啦,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叔啦,你这形像也太沧桑了点吧,”
我笑了笑,说:“那没办法了,你都叫我大叔了,就这么叫着吧,对了,你才十七岁,怎么就能开车了,”
她嘻嘻一笑,说:“我可是有其他几个身份证的,当然大了一岁或者两岁了,有个驾照也很正常啦,再说,我开车技术也不是很差的,”
我点点头,暗道这恐怕也是一个在上海小有来头的女子吧,但我表面上还是点点头,说那挺好的,这个也方便,你的车开得还真不错,
“谢谢啦,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开车啦,还把我爸爸、妈妈吓坏了呢,”
我笑笑,说:“你爸妈在做什么呢,”
她摇摇头,说:“夏冬大叔,我拒绝回答,可以吗,”
我点头道:“你有权利对一个陌生人保持沉默,但是,对一个像流浪汉一样的陌生人敞开你的车子大门,会不会不太安全,”
她说:“怎么会啊,大叔你可是薛老师的朋友啊,”
我说万一我不是呢,
她呵呵一笑,说没事啦,大叔你一看就不像坏人,哪有坏人那么大的雨天,还在一个劲儿的拦车呢,
她很纯洁无邪,颇是让人喜欢,我笑笑,说:“又没有规定坏人大雨天不出门,”
“反正,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就对了,”
“呵呵……”
我只能笑笑,正想再说什么时,车子突然像是轮胎扎了钉子吧,右前轮爆胎了,
余桐惊叫了一声,然后熟练的操作了一下,很快将车停了下来,有些无助说:“这下好啦,大叔,咱们得换一下右前轮胎了,你会换吗,要不然我就叫人来换啦,”
“不用叫人了,我会换的,轮胎在后备厢里吗,”我点点头,说,
“嗯,在后备厢里呢,其他工具都有的,”
“行,你在车上等一会儿就好了,”
我说完推门下车,刚站在雨里,正打算关门时,却心里稍稍一惊,淡道:“只怕现在还不到换胎的时间呢,”
“怎么了大叔,”余桐不解的扭头看着我,
我嘴朝前方一努,说:“看看吧,坏人还真是大雨天出门了,拦了车了,”
余桐一扭头,看向车正前方,顿时惊呼一声:“啊,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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