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都得给他兜着。
这不,江宁混不下去,那平溪书院也将他拒在山门之外,他娘就缠着温老夫人搭上娘家亲戚用了定远侯府的门道给他在京城国子监里弄了一监生的名额。
温全东笑的肆意,他不以为意道:“小爷在江宁能横着走,这京城也一样,温娴那小\\贱\\人不也乖乖地上京为小爷铺路。”
书童不敢说话,这位主擅于惹是生非欺男霸女,之前在江宁时竟将龌龊的心思打在自己姐妹的身上,说是禽兽都侮辱那两个字。
但谁叫有钱的就是爷,他是温家的家奴,这辈子摊上这样的主家只能认栽。
“少爷您随意逛,再晚些也无妨。”书童不敢违背温全东,只得顺着他的心意来。
京城不同于江宁,这里一到下朝的时候,能见到各式各样从宫里出来的官轿,绿顶红顶,不同品阶,有开道用藤棍的大官,也有自个步行的小官。
随意走两步都能碰到官家眷属。
温全东捡着街边摊上的小东西拿在手里把玩,因着中秋节将近,到处都是卖兔儿爷泥人摆件,大大小小从街头卖到巷尾,蔚为壮观。
看了一圈兔儿爷,几乎都是一个造型,温全东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他转身再去瞧其他摊子时,突然被一个身披红绸的兔儿爷吸引住了目光。
他伸手要去拿,却在最后一刻被一只纤纤细手抢了先。
“哎!先来后到,你这人懂不懂事?”温全东张口就要骂,结果抬头对上一道曼妙的身影,那是一个带着锥帽的女人,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却能感受到她的美。
女人只用两指捏着那兔儿爷的泥塑,动作嫌弃,但还是上上下下的将披红披风的兔儿爷看了一遍。
“喂,小爷和你说话,哑巴还是聋子?这东西是小爷我先看上的!”温全东张牙舞爪的吓道。
寻常人家的姑娘碰到这种情况百分百会吓跑,但捏着兔儿爷的女人只轻嗤一声便将那泥塑像丢垃圾一样丢到摊位上。
“你!”温全东被惹到了,还没人敢当面甩他面子,他怒火上头,当即抓向那女人,谁想这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从旁钳住。
他冲了劲的挣扎,却被牢牢地钉在原地。
“少爷!”书童一边喊一边又怕又怂的瑟缩在一旁。
“有本事放开小爷!我们打一架!”温全东只会逞凶,然后他就被那人硬生生的将胳膊扭到背后,扭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
巨大的疼痛令温全东泪流满面,恨不得跪下喊爹,但他痛的别说叫喊连求饶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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