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需要理由吗?”
“不一样。”汤云凌摇头:“你饿了才会去吃东西,饿就是最原始的欲,不论是爱还是恨,都需要因果,只为了杀人,这种推测明显不成立。”
“做邪药是幌子,仵作已经清洗出来的骸骨不对劲,骨头上有大量陈旧的伤痕。”莫含章慢慢道:“这种程度的大规模雷同的伤痕,不是致命伤。”
“而且,仵作检出的结果,这些尸骸都是男性。”她伸出手摊开又抓紧:“往往最容易忽视的就是这些看似雷同的细节。”
大量带有同一特性的东西,都会指向一个特定的结果。
“什么样的人身上会有旧伤?而且又都是男性?”萧伏玉觉得越分析越离奇。
有相同困惑的汤云凌呆愣在原位,从燕子楼诗会开始,整个应天府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迷雾所笼罩,所有人都不对劲。
包括莫老弟。
街道人来人往,依旧热闹喧嚣,他们坐在热闹中,像是被隔开了一样。
“小娘皮的狗东西,耍我们玩呢?”街上远远传来男人的喝骂声,惹得摊下正在吃饭的食客纷纷回头去看。
“造孽,造孽!那么小的小孩,青帮都不放过。”于心不忍的食客长吁短叹。
有人当即怼道:“吃你的饭,饭都堵不住你的嘴,青帮那群人,江宁城内谁能惹得起。”
剩下的人不是缄默,就是装作没看见。
萧伏玉站起,他看到一群身纹刺青的壮汉围住一孩子挥拳上脚,地上散落着从江里捞上来的小鱼小虾,那孩子抱着头缩成一团,任凭这些人将他往死的打。
“他们怎么能这样!连小孩都欺负!”萧伏玉满脸怒色,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殿下?殿下!”汤云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忙回手去拦人,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让萧伏玉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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