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夜阑感觉很不精神啊,是不是生病了?”君璇衡绕到夜阑身边,担心地拍拍他的背,“哪里不舒服?”
夜宵心中警铃大作,生怕夜阑对着老板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审核话题。
所幸夜阑只是说:“嘴里有点疼。”
他每晚都要出出进进折腾好几个来回,没一夜得以好眠。
这日晚饭,夜阑面前的饭菜几乎没动,人也萎靡地将额头抵着桌角,软趴趴地伏在饭桌上。
“哎?张嘴,我看看。”君璇衡捏开夜阑下巴看了看,“起泡了呀,怎么会上火?”
不明真相的夜阑摇了摇头。
夜宵还没想好怎么叽歪两句搪塞过去,夜阑已经推开他站了起来,说道:“我又过不了审了,再去湖里泡一会儿。你先睡,不要等我。”
夜阑不等答复就推门出去了,留下夜宵僵在原地,寒冬腊月的凉风从门缝中钻了一缕进来,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一个月下来,夜阑愈发憔悴。
夜宵汗颜道:“……还真去泡啦……呃,现在还难受吗?”
夜阑诚恳地点点头:“现在没事了,谢谢你。”
“……”装作不知情的夜宵深吸一口气,建议道,“去湖里泡一会儿,或者绕扬湖跑十圈再回来。”
“哦。”夜阑起身披好衣服,乖乖领命出了门。
夜宵一巴掌把夜阑拍远:“不睡觉闹什么呢。”
明明在夜行的时候两人也时常同起同卧,却很少这样,自从跟了好主人开始享福,夜阑就开始频频搞事。
最近夜阑睡觉越来越不老实,而且这不老实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过了半个时辰,夜阑湿漉漉地滴着水回来了:“泡了一会儿,十圈也跑够了。”
“……不、不谢,不客气。”夜宵心中有愧,不情愿地爬起来,“哎坐好,我给你擦擦,毕竟这都立冬了。”
夜宵本来在他身前,这么往怀里一带,就察觉到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东西,心里咯噔一下。
把人按在椅子上,夜宵随手扯了一条麻布裹在他头上狠揉一阵。夜阑的短发一直是他亲手剪的,初时几次剪得坑坑洼洼惨不忍睹,如今也练得十分利索得体了。
夜阑静静被他粗暴地擦拭着,透过乱发和麻布的缝隙捕捉到夜宵未着寸缕的腰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
夜宵把这归结为饱暖思审核。
“我快过不了审了,癸卯。”夜阑蔫了一般耷拉着脑袋,一边蹭一边问,“我是不是中毒了?”
“喊七七最近做清淡点吧,除了鱼就不要别的荤菜了。”君璇衡看他实在可怜,顺手在夜阑头上揉了一把,薅下来一手的头发。
“……夜阑这是换季换毛了吗……”
夜宵觉得,长此以往,实在不是办法。
思来想去,把心一横,挑了个自认气氛不错的时机向主人提起审核。
自己和夜阑都是君璇衡的影卫,不管做什么都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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