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那群刽子手,他们建国才几年啊!当然,里面的一些法师或许能够认出来,但现在他们都宅在大陆的各个角落里研究符文,平时也不会抛头露面。
你应该去找一些恕瑞玛的刀客,那些黄皮肤的,在沙子里讨生活的杀手,半块银轮就能让他们把自家老母的名字给说出来。我记得,他们那有一片远古国度的遗迹,这些历史文献什么的,他们打小就在那接触捡破烂了。”
听了自家老大的这一通话,这个叫做哈德里•斯比尔韦泽的人总算是明白过来,他也丝毫不耽搁,立马就起身往外走去:“头儿,你放心在这等着吧。我这就去找几个恕瑞玛的刀客带回来。”
“等等!”黑牙泰突兀嚷声道,临时又把自己要出去的手下给叫住了。
昏暗的吊灯下,他手里压着的宣纸上面隐约有黑雾流转,装饰在纸页边缘的暗金纹路突然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把拎着的酒瓶随手扔在地板上,黑牙泰用完好的左手捏起泛黄的宣纸,往自己跟前凑了凑,聚起浓粗的眉眼眯着瞅了又瞅,还招呼手下一起过来看:“这东西,好像有字!这字我不大会认,你过来给我看看。”
然而这话才说完,哈徳里还未走到近前,宣纸上面的文字突然一阵抖动,其内容都不用观看解读,就直往屋里的这两人头脑里扑。
在两人凄厉的哀嚎声中,放置在吊灯黄灯下的纸页上静静地浮现出一大片扭曲诡异的文字:
【章二
有一次,我尝试越过刺鼻的腐臭护城河,逃离这一片一望无际、沉默不语的巨木迷宫,幻想着沐浴在阳光下,与人群共舞。
但我越是远离城堡,怪林投下的荫蔽就越发浓密。
恐惧仿佛拥有了实体,触之胆寒,闻之惊颤。
最后,我只得疯也似的跑了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在漫漫长夜中满怀希望的独自等待。
身处沟壑,我对光明的渴望与日俱增。
那种渴望是如此强烈且疯狂,折磨的我辗转反侧、魂不守舍。
最后,我下定决心攀上那座黑色巨塔。
哪怕瞥一眼天空,就立即死去,哪怕失足坠落,粉身碎骨,也好过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堡中了却一生!
……
微冷暮色,洒下幽光。
我踏着石梯来到黑塔塌陷的地方,踩着绝壁上的立足之处一点点向上爬去。
可不管我怎么爬,头顶依旧是一片黑暗。
受惊的蝙蝠成群飞过,颤抖的身体紧靠在石壁上,不敢向下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爬了这么久,依旧看不到光亮。
突然,我的头磕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知道这一定是塔顶,至少是某一层的天花板。
我用尽浑身力气腾出一只手,一番摸索后才发现,这是一道不可撼动的石壁。
于是,我在粘滑的塔壁上试遍了所有的立足点,直到发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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