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瘦骨嶙峋,但是骨架大的就像是一头小驴犊子,这应该是德国黑背和另外某种大型犬杂交的产物。
另外一条狗的长相有点滑稽,个头矮小,脑袋圆乎乎的,嘴角向下撇的厉害,就像是谁欠了它的骨头,一直在生气状态一样。
这条狗四肢粗短,两条前腿之间的距离很大,感觉有点像练健美的肌肉男,因为胸肌发达,两条手臂扩张的很开一样。
我虽然不是狗奴型的爱狗人士,但是对这些聪明的家伙也还是很喜爱的,对一些知名品种更是有着一定的了解。
因此,我一眼就看出,这一条是美国斗牛梗和……和特么柯基的串儿。
撇去它们另一半的血统不说,要知道德国黑背狼犬和美国斗牛梗都是猛犬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就算是串儿,也绝不会完全丧失勇猛好斗的天性。
巷子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让这两个家伙在这里踟躇徘徊,如此的怂包窝囊呢……
察觉到异状,我没有过多犹豫,取出随身不离的铁尺,亦步亦趋的向巷子里走去。
j市沿海,由于地势高低起伏的原因,建筑形成的巷道既窄又曲折。
我一边戒备的往里走,一边竖起耳朵倾听。
但是雨实在太大了,伴随着呜呜的风声,实在很难听到别的动静。
十三姨在后面跟着走了一阵,忽然急走两步赶上前,斜眼瞪着我说:“再走在后面,我真怕我会忍不住勒死你!”
我垂眼一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钢丝,不由得一头黑线。
那不是普通的钢丝,而是通常在野外生存中才会用到的钢丝锯,因为钢丝绳上有着支楞八叉的倒刺,利用绳锯的原理,能够轻易把碗口粗的木头锯成两段。
这东西除了野外求生,另一个用途,或许就是杀人了。只需要勾住两端的铁圈,把绳锯套在人的脖子里,轻轻一拉,就能割断人的颈动脉,如有必要,加把子劲,轻易就能在对方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下将人活活勒死。
海胖子曾用曼陀罗来形容徐含笑,如果要用花来形容眼前的十三姨,怕是只有毒名鼎鼎的一品红才能配的上她了。
虽然明知不合时宜,可看着她对我怨恨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说:“骆少君,我不管你背景是黑是白,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懂得明辨是非。
我承认那天对你说的话是有些过分,但是每个人都有脾气,不可能我朋友差点被那畜生给玷污了,我还有好心气对待替那畜生上门兴师问罪的人。
我那么说,除了生气,就只是想让你知道名节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现在我和骆四爷和解,你如果还要因为那些话恨我,只能悉听尊便。不过还是那句老话,想杀我,先问问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了?呵呵,你想的可真美。”
十三姨冷笑,“谢安,从来没有人敢那么侮辱我。
你,死定了。
还有,在你眼里,我们骆家是不是都是黑帮分子?都是一味用刀枪说理的?
你错了,我四哥找上你,是因为就算阿修再混蛋,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你把他重伤成那样,我本来就不会放过你,何况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那种下流的话,我……”
话没说完,她忽然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我本能的想拉她,可是被她说的气火攻心,干脆在她背上用力推了一把。
十三姨扑跌在雨地上,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我艹你妈,谢安……”
她的骂声戛然而止,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
她扑倒,是因为脚下被绊,而我又落井下石。
这时,我和她都看到了绊到她的是什么东西了。
那居然是一条白花花的女人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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