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从太宰先生口中得知集体失忆案件的第四天,我正好休息在家,但并不是闲暇无事可做的。
“怎么办呐……”
我虽然在小山编辑面前满口应下了要在月底前将稿件和故事内容告知于他,但我打开电脑文档,就陷入了一筹莫展、大脑空空的局面。
这种糟糕的状态自然是写不出扣人心弦的文字的——更莫说我连故事设定都马马虎虎,自己也不满意。
另一方面,一想到要写爱情小说,我就情不自禁的往自己身上套。
譬如说去想太宰先生的事、太宰先生的事还有太宰先生的事……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令我心烦意乱的事不止这一件,还有昨日给夏目发送邮件时他陌生的态度。我望着那条刺目的邮件,将自己的下嘴唇都虐待破了皮,最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过去一通电话,依然是令人沮丧的结果。
并不是我打错了电话。
在我听见少年澄澈的声音困扰的朝我说道:“……抱歉,请问您是哪位?”时,我手忙脚乱的挂断了电话,事到如今我也没法自欺欺人了。
这之后我也也做了许多联想,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集体失忆案件的始作俑者会去八原那么远的地方犯案吗?作案成本也太高了吧?”
我思来想去,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朝身边的人说出这个烦恼。
“还有太宰先生……”
我知道找他商量是最快有成效的,但我也不想老是麻烦他,或者说让他以为我只有在遇到困难时才会想起他。再说他最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重案在身,我也不敢厚着脸皮去打扰他。
算了,这件事就先放置一会吧。
我在心里自暴自弃。
事情又回到了“我缺乏写爱情小说的灵感”这件事上。
我索性躺在榻榻米上放空自我,开始思考有没有可以改变现状的对策。在我对着天花板发呆长达十分钟之久后,我才想起抽屉里还有太宰先生送给我的《我的喜鹊》。
“话说回来……这本书分明一开始是打算买来研究爱情小说的。”我一手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用膝盖将自己挪到抽屉旁,抽出那本封皮干干净净的书。
“……来看书吧。”
《我的喜鹊》在书店的推荐语可是相当的不得了,什么“交织着梦幻、纯情和欲望的三重奏,都市男女的爱情圣经”,总之,夸张过头到看起来令人害臊的程度。
我只知道大概是本都市爱情故事,也有人说这本书介于纯爱和禁忌领域之间,对角色的心理世界掘地三尺,是当代男女的爱情故事,却又极其“不典型”的故事。
带着学习进步的心,我翻开了这本书。
【泷川润哉出生于豪门。
说是豪门,但也是家人自称的,似乎是从旧时代下来一直积攒的财富让他们终于踏步迈过了“有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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