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去做饭了,我就去院子里浇水。
我们浇水的频率不高,几天才一次,没想到刚好轮到我就出了问题。水管一接上,我就像平时一样想也没想打开了水阀,紧接着管子上的水就从小洞里四处溅射,本该是紧密封着的水管成了溅射喷头,把站在这片区域中的我浇了个透湿,我视线被水蒙住想去关掉水龙头,手忙脚乱的却没寻到,在我气急败坏时,水终于停下了。
我用袖子在眼睛上一抹,睁眼看见的就是同样水淋淋的太宰先生,他的手还在水龙头上,将其拧上了。
“谢谢。”感谢完他的鼎力相助,我强忍着怒气将胶水管往地上一扔。
太宰把额前的头发用手往上捋,水滴从太阳穴顺着皮肤流下来。他蹲下,将水管的“尸体”举起来给我看——
“上面钻了不少洞。有大有小,看起来像是毫无章法的恶作剧。”太宰用手指按住被钻破的位置,捏了捏胶管,然后甩到一旁,无奈的朝我笑道:“每次和伊君在一起都有水难呢”
我:“……”
无法反驳。
前几天今剑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不会就是在给水管戳洞吧?
这时候我们都狼狈得要命,真要对比起来,我这次看起来更糟糕点。
好在他还有手绢,帮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扶着我进去了。我去橱柜里取了两条干毛巾,递给他一条,然后我开始擦头顶的水和脖子上的水。
“吹风机在这里。”我手上不方便,就用脚指了指衣柜最底下的隔间,“我先去换个衣服。”
等我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回来,却没有听见吹风机发动的声音,推门而入,就看见太宰横卧在榻榻米上,闭着眼睛。
他原本就是偏白的肤色,此时双目紧闭,被擦得半湿不干的头发搭在额头上,还好他身上溅到的水不算多,否则这么一小会儿就足够变成生病的诱因。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旁坐下,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吵到他。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和均匀的呼吸,我才松了一口气。
是太疲惫了吗?
太宰先生说他经常失眠,睡眠质量怕是也不太好。虽然现在年纪轻可以仗着身体好来挥霍,可疲惫翻上来了,也有无力抗拒的时候。他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无防备的一面,是不是证明我已经划入了他心中的安全地带呢?
太宰的头发还是湿的,哪怕我想放纵他小憩一会儿,又担心他生病,只好顺手从旁边抓了一条毛毯先给他盖上。
头发要怎么办?
我盯着他英俊的脸,发起愁来。
要不用纸巾一点点的擦?不行,这样效率太低了。我还是去找找有没有供暖的装置,在旁边用热气烘一烘好了。
“……唔?”
我还未踏出半步,太宰就睁开了眼睛,他神光立刻清明了起来,好似刚才的困顿才是我的错觉。
太宰从榻榻米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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