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岸就吃这套,他就喜欢沈庭这个样子,顶好一辈子都这样,生龙活虎地气气他,他提着这口气往后还多活几年。
“好啊,你答应我不吃冰激凌,冰棍也不行,能做到吗?”
他逗着沈庭,猜想他或许会为难,顾朝岸想叫他为难吗?并不想,可他经常和沈庭说话就是不过脑子,他不会禁止这小孩吃他想吃的东西,永远不会,但量要限制,出于对他健康的保护,这是肯定的。
沈庭当了那么多年“小孩”,往后依然可以,他爱着他,想他无病无疾,没有错。
“能!”
沈庭答应的声音非常响亮。
“其实……”顾朝岸最后还是松了口:“乖一点还是可以的。”
—
顾朝岸回过一趟沈家,把能找到的所有跟沈庭有关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出于太多原因,沈庭不太想踏进那个地方,就只能让顾朝岸代劳,进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他指定的东西。
有一本是放在书柜最上层的高中同学录,和沈庭初中毕业时的那本不一样,上面积了灰,顾朝岸问沈庭还要不要,沈庭在电话里想了想,说,那个不要了。
顾朝岸随手扔到了一边,继续整理其他东西。
到最后临走时,突然想到那本高中同学录。
沈庭高二就没有继续上学,被软禁在老宅,他哪来的高中同学录?
顾朝岸找纸巾来擦擦封面,打开来看。
合照里并没有沈庭,他仔仔细细确认过了,每张脸都看过,一一对应了名字,倒是看到了章雀,和另一个眼熟的人。
那个曾经和沈庭一起进入酒吧的人?
顾朝岸记下了他的名字,回到家中问沈庭,为什么不要那本册子。
沈庭说:“那是章雀的,里面有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后来我生病,他出国了,我偶尔记起来有这么个人,去问章雀,他就把同学录扔给我了。”
“朋友?”顾朝岸问:“你说的,不会是那个纪森吧?”
沈庭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顾朝岸皮笑肉不笑地,坦言道:“我见过他,和你一起。”
“啊?”
沈庭不明白:“有这回事吗?”
顾朝岸不给他过多的时间思考,直接问他:“你有没有去过酒吧?”
“去过吗?以前好像……我想想……有一次……”汜减汜
沈庭回忆着,接着恍然大悟。
“有过一次,那个人!有个人,是你吗哥哥……”
顾朝岸猜他应该是想到了,说:“你当时还对我说你好。”
“太久了……”沈庭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就忘了,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要去玩的,因为他突然很想上厕所才进去的……你不要误会啊,我们不是去玩……”
“我知道你不是,”顾朝岸心里激动,终于有机会问出那个
多年来困扰自己的疑问。
“那你记不记得,你当时,瞪了我两眼?”
沈庭更加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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