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使唤,“多谢国师体恤,下官不累。”
“我累。”
聂青桑收回自己的手腕,换了只胳膊伸过去,青软的墨发泛着缎光柔柔披散下来,将那张禁欲十足的脸,衬得烟火气十足。
此刻那张脸上满是焦急,“我的内力到底去哪了!”
“这……”
御医小心的看了眼旁边的国君。
聂青桑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我问你话,你看别人做什么,他又没病!”
“义父。”
百里泷伸手扣住聂青桑的手腕,用帕子将那碰过别人的手指细细擦着,“我遇见义父时,义父就是如此,至于武艺……恐怕只是多年不练生疏了。”
疏你妈头!
聂青桑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拿手绢擦手这种娘们兮兮的事,他没好气的收了手,又挪蹭着往床里缩了缩,想避开百里泷身上那股子骚狐狸味。
“你少一口一个义父的喊,我这人最怕麻烦,怎么可能会捡你这么大一个儿子回来养!”
他摆了摆手,“旁的你也不用多说,等我这腰上的骨头养好一点我就离去,反正你这江湖郎中也闹不清我的毛病,我找我家老不尊去。”
聂青桑回脸朝里嘀嘀咕咕,“都说祸害活千年,别说五年,就是五百年,他那蟑螂样的人,肯定也还活的洋洋得意……”
百里泷鲜少从聂青桑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事实上他很少与自己说话,那怕是看自己的眼神,多半也是透着冷漠与嫌恶。
就像自己是个不洁的存在,浑身上下沾满脏污,或许是因为这个,他从来只穿白衣,可是聂青桑对他是看也不看的。
别说是一身白,就是不着寸缕,恐怕自己在他眼里也跟院子里摆了几百年的破水缸一样不屑一顾。
除了,他教导自己剑术时。
聂青桑时常与百里泷对战,那劈来的剑虽然没有施加内力,可是招招式式角度刁钻,狠戾非常。
他常常被聂青桑挑掉手中木剑,而后被一脚踹下比武台,台下铺了软被并不疼,可是摔在上面的百里泷还是觉得眼眶委屈到酸涩。
他昔日的剑术师傅,过来扶他,“国师剑术精妙绝伦世所罕见,只是这力道……国君,你是不是又哪里招惹了国师生气?总觉得他在泄愤。”
毕竟把人踹下来什么的,实在没有必要。
“义父都是为我好。”百里泷站在台下,仰望着那一角翩翩孤倨。
不论嘴上再坚定,心里也是打鼓的。
我是不是真的招惹了义父生气?
这个问题,直到百里泷再没从比武台上摔下来,也没想明白。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招惹过聂青桑,但是他的确是被聂青桑手里的剑抽着长大的。
总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让聂青桑大动干戈。
聂青桑这人生气,既不跟你讲道理,更不会对你破口大骂,他只会冷冷道上一句“脱衣”。
然后,宽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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