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卧!
瞬时之间“引狼入室”“羊入虎口”这样的词汇,走马灯一样在百里泷脑子里来回蹦跳。
偏偏这狼还要当一个正人君子,这虎都要馋哭了,还得风光霁月佯装不饿。
百里泷觉得自己还不如就此扭头就走。
可是巨大的诱惑面前,人的自制力堪比薄脆的白纸,不堪一击。
“自、自然可以。”
百里泷提线木偶似的在床边坐下,只觉云里雾里做梦一般。
百里泷一坐下,聂青桑就被他身上的龙涎香熏了个肠胃翻涌,他捏着鼻子,“你先别过来……”
百里泷心中苦笑,刚才那一声询问,果真是他的错觉。
“我这就出去。”
“你去洗个澡吧。”
百里泷惊愕转脸,与那张拧眉的俊脸刚巧对上。
聂青桑:“你不愿意?”
百里泷:“我以为义父不愿。”
“确实不愿。”聂青桑苦大仇深,“你身上的龙涎香太难闻了,我一闻到就觉得天旋地转恶心的厉害。”
被嫌弃的一批的百里泷却多云转晴,仿佛被埋汰到地底下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义父只是不喜欢我身上的香料味?”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用什么熏香娘们兮兮的。”
聂青桑连忙摆手撵他“你赶紧去吧,多洗两遍!洗的白白的才好!”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思太脏,百里泷总觉得这两句话里带了些旖旎气息。
不过等看到聂青桑那双全然无波的眼睛,他又禁不住晒笑,自己当真是疯魔了。
百里泷沐浴之后换了新衣,被热水蒸腾过的脸透着红润,他擦头发时,不经意间瞧见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瞬征愣。
那个眼尾多情泛着桃花薄红,新嫁娘一样透着忐忑的陌生人,是他自己?
“辉夜,有人敲门。”
百里泷这辈子都没被聂青桑这样喊过自己的小字。
字都是亲近之人才能喊得,而聂青桑对他从来都亲近不足,厌恶有余。
如今乍然被人喊起,只觉得心里怪异的厉害,就跟被小奶猫举着粉嫩的小肉垫,撒娇似的挠了一下心口,整颗心都酥痒起来。
眼尾薄红越发浓重,只烧的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凑近这汪清泉,将自己整个埋进去。
凶戈起伏,杀气十足的显露自己的欲。望。
那怕他嘴上说的再敬重,骨血里蛰伏的凶兽,却也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你要的不止如此。
“辉夜?”
聂青桑的声音让百里泷骤然回神,本来只穿着单衣就打算出去的他,硬是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等着把腰带扯的松散些用作遮挡,百里泷这才别别扭扭的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穿着红色衣裙的漂亮姑娘,那是白日里的新嫁娘江瑶。
已是夜深,这位新娘子不仅首饰钗环具备,就连脸上都细细描了妆,虽然不是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也勉强算有几分姿色。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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