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那国师或许还在这房里。”
“中了鬼哭藤的人,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人鱼肉,生杀予夺,把他给我找出来!”
黑暗里,露出的眼睛寒若星子,那怕声音柔和也透着森然杀意,他似乎是与聂青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聂青桑心里一惊,他何时招惹了如此仇家。
正当有人把目光瞄准了这床底的时候,突听到屋外人声大做,家丁举着火把棍剑慢慢靠近这间寝室。
“被发现了!快撤!”
“慢着。”那柔声之人细道,“那狗皇帝性情残暴,想来教导他的国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敢进来的。”
另外两人虽然听命于他,可是却都看的出来神情紧张,身上冷汗潺潺,手指落于偏窗随时准备破窗而逃。
被人如此围困,却还要佯装平安无事,
聂青桑对这刺客顿起倾佩之情,老不尊若是能把自己教成这样,大约是能含笑九泉了。
“国师,御医晕倒在房里,您若是安然无事,还请知会上一声。”
聂青桑心道,他这傻岳丈没想到竟还不是个全傻的,竟然还能想到问一问。
可另外两人听到门外的人这样喊,反倒舒了口气,只齐齐看向另一人。
那蒙面人扯了脸上的蒙面冷声道。
“御医可无事?”
原本带着轻柔之色的声音,竟然换作清冷寡欲的声线。
听到这声音,门外的人这才放了心,“已经醒了。”
那蒙面人摸着喉咙,手指若有似无的点着,似在算着什么。
等到外面的人都以为“国师”重新睡着,屋里的人这才慢慢回应,“都退下吧。”
百里泷眉宇紧皱,那冰冷清越的声线,说话间的停顿竟然与聂青桑像了个八九分。
若不是聂青桑就在他眼前,他怕是都要以为说话这人是他义父了。
聂青桑兴趣盎然,他贴着床缝想要看一看这外面的是何方神圣。
却因为对方背对着他,只瞧见对方重新戴上蒙面的手背,那纤细的腕骨,确实像个女子的样子。
这一次三人不再耽搁,门外的人一退下,就推开窗户悄悄潜入夜色。
屋里重新归于寂静,聂青桑正打算从这床底溜出来,转头就瞧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百里泷。
这里地方虽然狭小,但却是个没人能够打扰的地方,再加上光线昏暗……
聂青桑歪头看了百里泷半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带。
衣带!
百里泷瞬间回神,只一下就脸色苍白如坠冰窖,聂青桑竟然真的扯开了他的衣服,甚至还在看着他胸膛上缠着的绷带。
那被他义父亲自刺留下的伤口,尽管被人包扎,绷带上却还泅着殷红的血,看上去比聂青桑头上的伤还要严重的多。
聂青桑有些沉默,他突然想起自己推开百里泷时,对方轻抽的那口凉气来。
这样重的伤,竟然还被他打了一掌。
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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