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轻柔的声音剥开事物之下的一切美好,“只有对待厌恶的东西,人们才会想着逃离。”
她爱怜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儿子,“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他的,我爱他甚过生命。”
木双青站了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像起的太快没有站稳,又像惊慌失措下的踉跄而行。
“我……”
“你……”
嗓音像被黏住无法发出完整音节,握着剑的手背无法克制青筋毕露,被指甲划开的伤口紧绷绽开,那颤巍巍渗出的血珠,一如心脏生生撕裂般的模样。
“玉楼!”
女人突然惊呼,刚还呼吸轻缓的少年,突然急促喘咳,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坏了他的母亲。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一丝力气。
“把他衣服敞开!”
木双青连忙上前,掰开他的嘴巴看了一遍。
女人心焦,“玉楼怎么了!”
“被糖卡住了!”
木双青举着手掌对着白玉楼后背使劲一拍,半块尚未融化的松子糖混着血丝咳了出来。
还没落地,就被人一窝蜂的抢了去。
木双青用自己的内力护住对方心脉,待对方稍微呼吸平复,又暗暗在他穴位上推按了好一番才算结束。
木双青满头大汗,一直闭目的人,总算脸色红润了稍许,虚弱的睁开了眼。
“娘……”
白玉楼一睁眼就看着担忧欣喜的娘亲,那张被病容盘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忧了。”
“没事,我没事,你可吓死我了!”
女人抱着醒来的儿子喜极而泣,就连刚才要把儿子交出去换顿饱饭的男人,都爬过来,一骨肉至亲的抱头痛哭。
木双青却看着这一慕站了起来。
他身形硕长,这样长身玉立而起的时候,会形成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家骨肉至亲,刚才忙碌的自己,反倒像是一个陌生过客。
本来……也是。
“呵—”
木双青勾唇笑起,那样倨傲矜贵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这一笑却透着癫狂。
“不要开心的太早。”
木双青握着剑柄侧转过身,斜眤着地上的人,山风吹来,扬起他垂落的红色战袍,只是他这次眼底眼底亮起的不再是慈悲心肠,而是淬着恶意的毁灭。
“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很快,他就会重新变回刚才的样子,或许这一次,便再醒不过来了。”
身后远山重重,悬崖峭壁在黑暗里犹如巨兽显露着自己狰狞轮廓,而这一切,好似都不如眼前这人来的可怖。
“你胡说什么!”男人气的暴跳如雷,好似刚才最先放弃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你再胡言乱语,回京之后我就让帝君治你的罪!”
女人可没忘了,自己儿子之所以能够醒来,全是因为眼前这人。
她皱眉甩开扬武耀威的父君,“胡说八道什么,玉楼能够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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