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能犯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因此,不趁机索取点甜头岂不是太亏了。
本着保住节操,先过了这一关再说的想法,谢嘉芙斩钉截铁地道:“如若食言,任你处置。”
傅云辞要的就是这个答案,偏生还要做出一副不甚满意的姿态,思考几秒方勉为其难地从她身上起来:“念在你是初犯,先这么定下。”
装腔作势,小人得志。
谢嘉芙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吹傅云辞彩虹屁:“不愧是我夫君,宰相肚里能撑船。”
傅云辞笑,不紧不慢地道:“相较于甜言蜜语,你夫君我更喜欢实际点的。”
“哎呀,你我夫妻一体,说这些不就见外了。”谢嘉芙娇滴滴地嗔了傅云辞一眼,假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笑话,昨晚已经是她的极限,再来一晚她估计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的女子。
夫妻一体。
傅云辞在心底回味了一遍这四个字,本就温和的眉眼又柔软了几分。
许是发了毒誓心里有所顾虑,再加上真的心疼谢嘉芙,傅云辞接下来给她涂药按摩的过程中,坐怀不乱到令谢嘉芙刮目相看。
顺利地涂完上身,傅云辞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药罐。
“我自己来。”
谢嘉芙眼疾手快地把手边的药罐划拉到了自己怀里。
即便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也做过酱酱酿酿羞羞脸的事,可让谢嘉芙不着寸缕地在傅云辞面前绽放自己,她还是有些做不到。
此顾虑无关信任,只因不习惯。
傅云辞能猜到她是因为害羞和不习惯才想自己动手。
他默了一下,道:“你自己看不到容易涂漏。”
我真的栓q了。
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你再说具体点这本书该被禁了。
谢嘉芙闻言粉颊烧红,差点一口水呛死自己,强忍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窘,替自己正名道:“我是医生,看,看不到也不会错。”
少女气势很足,然而下意识的结巴暴露了她的伪装。
太没出息了。
谢嘉芙说完一边暗自懊恼责怪自己没出息,一边保持不变的姿势,佯装无事发生。
看穿她懊悔的傅云辞思忖片刻,开口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身上红肿的厉害,药不涂好会很难受,不如这样,我闭上眼睛帮你涂。”
“你,你,你……””
谢嘉芙被他的形容弄得手脚瞬间不知道往哪放,堆雪砌玉的俏脸火烧火燎般腾地一下红成了苹果,你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闭上眼睛不也一样看不到。”
“那不一样。”
傅云辞眉眼藏笑,一双狭长幽深的丹凤眼静静盯着她,语气慵懒而暧昧:“我熟。”
“!!!”
自诩厚脸皮的谢嘉芙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话外的含义。
她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瞪了傅云辞几秒,最后羞燥地丢下一句我不涂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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