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蕊偷偷瞟他一眼,瞟又立即垂下眼皮,唇边荡漾开甜蜜蜜的笑意。心里则在催促:大木头,气氛这么好,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完全不懂她女儿家的心事,展浪只知凝视她的羞颜与笑容,脑中一片空白,握着她的手没有下一步行动。
代蕊等啊等,由开始时的紧张兴奋转为平淡,由平淡又转为无聊。害羞之情褪去,扫了傻愣愣的他一眼,打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展大哥,你还要看多久?我的手握着的感觉这么好吗?
此言一出展浪顿时回神,似被针扎放开她往后退,眼睛看别处,粗犷的面庞烧得通红。天呐,他是流氓!他是混帐!他怎么可以盯着一个姑娘家看这么久、更握着人家的手不放!无耻啊!禽兽啊!
"哎呀,别再退了,小心桌子!"代蕊急呼奏响,音落时也是某人撞上桌顶了屁股之迹。
"哐啷"一声,桌子受急退冲击往后错了一段距离,桌脚与地面磨擦发出刺耳声响。
"那个,那个,代姑娘,我先走了,你早些歇息!"展浪视她如生猛野兽般躲避,将上前的她落下好远。一边揉着撞疼的屁股一边飞也似的拔腿就跑。
代蕊瞪着敞开的大门瞠目结舌,这、这木头男人就这样跑了?她还以为方才会有一步很大的进展!就算不上床起码也要亲亲她、抱抱她,摸摸她才对呀!用力翻白眼,想疯、想狂叫,想大声骂!怒啊、恨呐,"蹭、蹭、蹭"走至门口大力撞上门板插好木栓。木头人!木头人!木头人!
展浪跑了之后未回客栈,施展轻功于月夜狂奔,握住代蕊小手的右掌在身上拼命蹭,仿佛这样便可蹭掉柔软怡香
古妮儿在冥王的带领下将冥王主殿转遍,能让她起兴趣的只有"生死薄",别无其它。一手握毛笔、一手捧着生杀大权的薄在冥王审批室里走来走去。转手指,毛笔在她指间转来转去。
"丫头丫头,把笔转一边去,千万别在薄上乱划!"冥王紧张兮兮,跟在她屁股后头叮嘱,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划上一道,生死全变!
"放心,不乱划,我只想拿着判笔过过瘾..."古妮儿一边咧嘴逞威风一边摇头转脖,好似她就是审判寿命长短的执行官。
呃,其实呢,冥王很想告诉她那根不是判笔,只是根普通的冥笔而已,真正的早在几日前被儿子给撅了...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他决定一声不吭,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你说的,不许划,千万不许划!"还是不放心,再叮嘱,只因他从古妮儿的眼中看见了难以磨灭的光彩,那光彩绝不是好事!
"知道啦知道啦,冥王伯伯你好啰嗦耶!"古妮儿为图耳根清静,索性跑到一边审阅"生死薄。
薄上的人可真多,薄的厚度能比得上两本大容量的词海。以为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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