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妮儿终于晓得黑耀问她的本意,她太迟钝,竟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了他的心!她悔恨、自责、痛苦,心像被锋利的利器切割一般的痛,痛得她趴倒在草地上爬不起,小手用力压按心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呼吸上一点点空气来保证自己不会窒息。
"昨夜,黑耀、商痕,静夜在这里看见了你与雷圣..."话就到此,黑帝不再说了,相信趴地之人一定明白。
闻言,古妮儿瞳孔急缩,脸色惨白一片,洪水般的眼泪绵绵不断。
难怪黑耀、商痕那么反常,难怪静夜支支唔唔的奇怪!难怪黑耀临走神情那么哀痛、那么绝望,原来、原来,原来一切!
"哇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哭声,她激涌的内心再也承受不了这些惨叫痛哭,趴在地上捶打翻滚。撕心裂腑,瞧瞧她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啊
若黑帝不讲她永远都对黑耀的过往无从得知,黑帝不讲她不会知晓还会再伤害黑耀多少次。黑帝的当头一棒让她觉得自己可恶至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烈哭声震天、颤地,于草野激荡难去
商痕、静夜、言休,胡炎怔怔的望着古妮儿发疯的身影,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伤痛。
听着古妮儿惨哭,黑帝既没有安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她嚎哭、发泄。
冥界最荒芜的东南角,在这里寸草不生,只有暗黄色的凸石残砾,坑坑洼洼。
黑耀背手而立,仰望灰蒙天空,天空的颜色与坑洼不平的土地就好似他的心情一般。
飞走时古妮儿的叫喊于耳畔回荡,他不是不心疼、不是不想折回。但折回又怕对上她不解的眸。他之所以那么问的意思她不明白,一点也不。
长长叹息,眉皱、眼眯,回想过去,往事历历在目,清楚真实的好似昨日发生。唇边浮现自嘲,嘲笑包含多种意味。
冥风吹拂,风不烈,忽快、忽慢,吹打在脸上有点痒、有点凉,有点燥。烦乱的扒扒头发,黑白丝顺着他的手指缝流泄飞扬。
雷圣无声无息飘落于身后,望着他烦闷的背影摇了摇头,举步向前。
黑耀不需回头,清新的薄荷香已告诉了他主人是谁。
雷圣未语,于他身旁而立,同他一起看天。一分一秒就这样走过,始终无言,安静。
黑耀知晓他有话要说,却一直憋着不讲。等来等去,约摸半个时辰,他不耐烦的率先开了口:"我想一个人静静,无话可说请你离开。"旁边站个大活人一声不吭,别扭死了!
"这里是冥界,我的地盘,我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几时轮到你命令我了?"雷圣扬眉,这辈子只有他命令别人的份儿。
闻言,黑耀握了下拳。他说得对,是冥界,他的地盘。"好,我走!"说罢,黑红光闪、翅膀张开,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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