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的第一反应是,坏了,他太太脑子烧坏了。
第二反应便是,她此刻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曲起踩在沙发边,只消拨开,很好借力,还未试过。
温霁喝了一口汤,嘴巴去凑他勺子,张初越收了手,垂眸看她:“当谁是畜生?”
她此消彼长,身子软绵绵,但胆子大,笑得眉眼灵动:“张初越是畜生。”
他给她喂吃的,照顾这照顾那,她就只记得晚上做的事。
“温霁不是畜生,是植物,是一颗菜,把这盘菜吃了。”
张初越忍着脾气,要不是她生病,自然无所顾忌地办她。
温霁挪着屁股去夹菜,菜心尾巴滴水,她说:“诶?菜心怎么长出黄花了。”
她脑子里想着花,见颗菜也是花。
张初越抬手抚太阳穴:“不吃咬掉。”
“不能浪费,给你吃?”
她说话有气无力,虚虚弱弱的,但胜在有难得一见的温柔,张初越扯唇笑:“你当我什么都吃?”
温霁说:“好吧,你讲究,我不该把吃剩的给你,我吃掉。”
语无伦次,逻辑全无,张初越伸手扶她的腰,一点点给她揉,心里有股气在转,在叹,轻声道:“咬下来,给我吧。”
“不行,我感冒了。”
张初越就是这么被温霁折磨疯的。
她嘴边叼着黄花心,下巴被他一捏,唇就让他含了过去,白灼菜心就只有一点甜味,被他浓烈地放大。
沙发上压出深深的痕,温霁被他抱着吻。
她怕真把他传染了,撇开脑袋,他就来追,温霁就低头,他高大躬下身,忽地动作一顿,哑声道:“你先吃饱。”
温霁嗓音嗡嗡的:“别亲了,真的会感冒。”
张初越挺想跟她死的。
一下子就到百岁归老好了,结局都写定,中间再有任何挫折他都经受不起。
但看她才二十来岁,花样年华,算了,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温霁在吃饭的时候,张初越进了洗手间。
这下算安静了,温霁小口小口地吃完饭,又困了,披着外套毯子趴在沙发上,直到张初越来抱她。
她知道张初越会来抱她,跟以前不一样,在国外,她什么都得自己做,水要自己倒,菜要自己炒,学困了趴在桌上睡着了,醒了还在桌上,还有题要写。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她不劳而获。
但有张初越就不一样了,这个世界的水会自己烧开,饭菜会自己炒熟,她躺在床上,就有人跟她接吻。
噢,嘴巴不可以,会传染的。
温霁抓着被衾,粉色指甲开始染红,张初越埋首在吻另一张嘴,温度好像又要上升了,不知他舌头会不会被烫到。
“初越……”
她咬着手指喊他,很轻软的声调。
不同于激情时的热烈,是缓缓享受小舟轻吻沙滩海浪的感觉。
会出薄薄的汗,捂一捂就会病好。
张初越抬头,喉结在滚,薄唇晶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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